(快樂是那麼的少,承擔卻如此的重,我們沒有理由讓自己活在不開心中,就算生活用一千種方法來讓我哭,我也有一千零一個理由讓自己笑。那怕笑得胃出血,淚如雨,我還是要笑。柴容語錄之快樂。)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和她……她……她是我的朋友……”
柴容開始述說,卻不知道該怎樣定位和冰兒的關係,隻好期期哎哎的用了朋友這個詞.
“是情人吧?看她那麼在乎你的死活還叫你大色狼,一定是準備偷偷私奔的情侶吧?”
冰龍自信滿滿的給二人的關係下了個定義.
“這些不關我的事,直接說重點吧,你們如何遇見白相,白相又為何要不傳別人的武功偏偏傳授你二人的武功呢?”
“哦。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和我朋友都是莫林城的士兵,我是一名剛剛學會禦物的三級武者,而冰兒_——就是她,她是一名異能者。我們都是白衣侯的手下。”
“前天晚上大人帶著我們兩人在一間茶館裏聽說書,遇到一個自稱叫胡仙兒的女子帶著幾十名高手襲擊,牟大人不小心受了重傷,化為一頭威猛的白色巨象帶著我們二人衝出了莫林城來到了此處……後來,牟大人說他受傷太重,將要死了,就把一身本事全都傳給了我二人,還說他的武功叫做什麼天演訣,下半夜的時候,雪下得大了起來,牟大人傳完了我們二人武功就歸天了,我們見雪太大,找了個山洞避雪,早上的時候,聽見有聲音,她……冰兒,以為是追兵來了,就射了那一箭……”
柴容這一番話真真假假,隻是隱瞞了事情的起因和將二人的身份稍微改動了一下,聽起來居然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就連冰兒也打心眼裏讚歎這話絕對能忽悠住不明真相的人。
誰知冰龍聽了那番話卻是勃然大怒:“小子不盡不實!明明這丫頭以前根本就不認識白衣侯,怎麼會成為什麼牟大人的手下?……”
對啊,剛才冰兒說過以前並沒見過那人,當然也不知道白衣侯就是白相,柴容隻顧著圓謊卻忘了這個茬。
“這個?這個……是小子不對,確實沒說實話,其實,正如您所料,我和她原本相約在此地私會,牟大人受傷後,帶著我衝出莫林城,受傷過重,昏迷了過去,我不知道要將他帶到何處,想起冰兒——她還一個人在此地等著,無奈之下,才來到此處的.……”
柴容故事已經編好,再說別的無疑自尋黴頭,將計就計,承認自己和冰兒正如冰龍所料是一對正好得蜜裏調油的小情侶!
“誰和你要私奔啊?誰說本姑奶奶在此地等你了啊?真不知羞……”
冰兒一再被二人定義為柴容的小情人,心裏一萬個不樂意,張嘴就要反駁
“好了,不要再吵了。”
冰龍威嚴的擺了擺手:“本尊這次前來莫林城找尋白相大人,實是有要事相商。那裏有閑工夫聽你二人打情罵俏?如今既然白相已經死了,作為他唯一的兩個傳人,幫自己的師父完成他的遺誌應該不算過份吧?”冰龍看著二人,似乎已經相信了柴榮的那一番說辭。
冰兒當然不需要柴榮說什麼,其實她明白柴榮那麼說正好可以將漏洞補好,而她假裝反駁不過是故意裝出的一種小女兒態度。
柴榮望著冰龍,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你是幻獸,我們是人類。自古以來就是一見麵就打的頭破血流,你死我活。雖然我們得到了白衣侯牟目大人的衣缽,但我們依舊是人類。要幫你不難,前提是不能做危害我們人類的事情。否則,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答應助紂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