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遠堂離開這邊以後,葉子萱“咯咯”的笑了一陣,趙信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父親來感謝你,這次是空手來的。”
趙信嘴裏疑惑的“絲”了一聲,“空手來的?這……”
葉子萱笑著說道,“如果父親是感謝外人或者不親近的人,通常會備些厚禮。隻有自己人才會空手。”
第二天一早,趙信睡到了自然醒,起身後打開房門便聽到傭人們掃地的聲音,這天山之上遠離城市喧囂,就仿佛是置身於清淨的寺廟之中,感覺十分舒暢。
眼下肚子有些餓,趙信便簡單詢問了一番,朝著廚房那邊走去。
到門口的時候,趙信聽到裏麵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便駐足在門外仔細聽了聽。
裏麵的“大媽”們在討論著關於宴席的事情。
因為蘇家本來是提親,結果被趙信給打跑了。反正現在所有人都在說,是趙信打跑了蘇家人,並且當著眾人的麵說自己是葉家女婿。
原本葉家和蘇家聯姻就是要大宴賓客的,請帖都發出去了。出了這檔子事,葉家人準備按原定計劃繼續,仍然宴請賓客,不過把蘇家人除名了,而且名義上也改為了趙信。
關於蘇家人在天山慘敗這件事,古武界早就傳開了,趙信這個名字早就威名遠揚,大家對這個名字也是見怪不怪了。
原定宴請賓客的時間是在7天以後,反正這些日子也沒什麼事,趙信決定先回到村子裏,等過幾天再來,葉家人也沒有阻攔,一切全聽“準女婿”的意思安排。
回到村子以後,趙信在辦公室被顧清月丟了一疊文件,笑著問道,“顧大人有何吩咐?”
說著,趙信拿起了那疊文件,裏麵有不少照片,打開一看趙信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去。
“這是怎麼回事?”照片上的圖案非常模糊,不過輪廓可以看的清楚,那是在雲山上麵的財神廟附近所拍攝的,都是些奇怪的畫麵。
顧清月先質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能掐會算啊?每逢遇到麻煩事的時候都會消失,故意多清淨呢吧?”
趙信現在可沒心思開玩笑,那財神廟不知道什麼情況,怪不得回來的路上看到不少和尚道士。
“走,去看看。”剛要出去,顧清月不耐煩的開口說道,“不用了,張少將已經帶人把財神廟給封了。”
這麼一說趙信倒是稍微放心了些,隨後用手抓了抓眉頭,“額……其實人家現在已經是中將了。額……無論怎樣也得去瞧瞧吧?”
到了那邊以後,張穎親自坐鎮,裏三圈外三圈的把財神廟封了個水泄不通。
見到趙信上山,張穎起身走了過去,簡單打了個招呼,直接切入正題的說道,“最近很多遊客從財神廟出來以後就患了失心瘋。照片你已經看了吧?有什麼看法嗎?”
“你們在這裏駐紮了幾天了?”
“兩天。”
“有什麼發現嗎?”
“暫時沒有。”
趙信嘴裏“嗯”了一聲,隨後擺手說道,“打開門,我進去瞧瞧。”
等趙信進入財神廟以後還說了幾句話,結果沒人回應,轉身一看,我擦!隻有他自己進來,別人都沒跟著。
無奈的搖頭歎了口氣,隨後趙信便把注意力集中在這財神廟之中。裏麵供奉的倒是財神像,不過這財神像透著一股子邪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道,掛著羊頭賣狗肉。
呼的一聲!黑魔出現在趙信身旁,皺著眉頭開口說道,“主人,這廟不大對勁兒!有一股邪惡之氣!”
趙信眨眼看了看黑魔,無奈的笑了一聲,隨後說道,“能讓你一個魔族給出‘邪惡’的評價,這廟也真夠可以了。”
黑魔擺出一副奇怪的表情,左邊眉毛在上、右邊眉毛在下,開口問道,“主人,您這是誇我還是損我?”
趙信無所謂的噘著嘴說道,“各自參半吧。”
出去以後,張穎和顧清月立刻迎了上來,異口同聲的問道,“怎麼樣?”
趙信一笑,“還有其他的情況嗎?”
顧清月點頭,隨後從公文包裏掏出一份文件,打開看了幾眼,說道,“患了失心瘋的病人被一個道士給治好了,所以現在……”
趙信打斷了顧清月的話,“該不會是那個元芳吧?”
顧清月眨了眨眼,點頭說道,“就是他……所以現在很多人都去找他買藥,就像是買板藍根預防感冒似的。”
趙信皺起眉頭問道,“你是說這家夥故意搞事情然後借此機會斂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