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有什麼好笑的,這麼開心?老遠就聽見了。”
徐通平依舊是粗布短打,一副剛幹完農活的老漢模樣,格外不起眼。
“徐師弟啊,你來的正好,身上帶了丹藥沒,給這孩子吃點。”
沈道衍指了指地上躺著的池念,石鈺蹲在池念身邊,手裏的折扇沒再裝風度的搖晃,而是遮在了池念臉上方,阻擋了毒辣的太陽光。
“喲,這誰家孩子,這麼可憐就隻能躺在地上睡?”徐通平這才低頭,順帶看到了蹲在一邊的石鈺,“小石頭也在啊。”
“徐師叔。”
石鈺保持著身形沒有動,朝著徐通平微笑點了頭。
徐通平也不是在意禮節的人,作不作揖都沒關係。
“那是小石頭的心上人喲,受傷了,你快給看看。”
沈道衍不客氣的打趣著。
“是嗎,來,讓老夫瞧瞧。”
石鈺難得被調侃的紅了耳根,“師父,你別亂說。”
“我可沒亂說。”
沈道衍嘀咕著,繼續打理剩下的靈植。
石鈺站起身讓到了一邊,徐通平仔細一看,“這......”
“徐師叔,怎麼了?”石鈺不禁問道。
“哈哈,沒怎麼,這孩子我認識。”
徐通平笑著觀察了池念的傷勢,發現並無大礙,喂了池念一顆益氣丸,就站起了身。
“嗯?這孩子你認識?她是誰?”
沈道衍聽到,好奇的問著。
“我之前不是在外門山上的靈果園裏閉關嗎,隻有這孩子接了我發的任務,不過後來她跟我辭別,說是被罰了禁閉,現在怎麼受了傷?”
徐通平說完,看向了石鈺,沈道衍肯定什麼都不知道,壓根不用問他。
石鈺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提到方妍那一段,沈道衍和徐通平都皺著眉,甚是不喜。
外門出了方妍這麼一個人,總歸是神劍門之恥。
這時,一個紙鶴飛到了沈道衍麵前,沈道衍用指一點,紙鶴裏就傳出了聲音,並沒有屏蔽徐通平和石鈺的意思,應該不是大事。
說的就是方妍一事,陳力已然向二長老郭東法說明了情況,二長老也下達了處罰,陳力已經去辦了。
“算這陳力識相,已經找過東法。”
徐通平不屑的說著,這種惡意傷害同門的行為實在不可饒恕。
對於一個修真者來說,被廢去修為是最痛苦的事,而過程也是漫長且痛不欲生。
“徐師叔,池念怎麼還不醒,就吃一顆就夠了嗎?要多吃點嗎?”
石鈺本來還以為池念會轉醒,但是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你急啥,她都累成這樣了,還睡著。”
石鈺無法,連衣服帶人一起抱起來放到了不遠處涼亭的長椅上,幹脆讓池念睡個夠吧。
然後就主動接過沈道衍手裏活,一個貴公子灑水的風景就出現了。
沈道衍坐在石凳上喝著白山茶,好不愜意,徐通平則在沈道衍的寶貝靈圃裏轉來轉去,看上眼的就下手摘,也不管沈道衍內心在滴血。
澆完水的石鈺又被沈道衍指揮著跑東跑西,忙的不停腳。
“這孩子算是內門的人了吧?聽說通過了選拔。”
徐通平不客氣的喝著沈道衍泡的茶,閑聊著。
“嗯,明日就讓他們來內門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