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天氣漸漸寒冷的緣故,飯店的窗子大多都在關著。隻有少數幾個坐在窗邊吃酒的人,許是吃的興起,便隨手打開了窗戶,來透透氣。
張鳴走到裏麵時,坐在右手靠窗戶邊,有兩個文士摸樣的人正在吃酒。而他們的一段對話引卻起了張鳴的注意。
“王世兄,今天早上的事你聽說了嗎?”一位頭頂方巾,文士摸樣的中年人,神秘兮兮的對桌對麵的人問道。
“李兄,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沒聽說有什麼大事發生啊。”說話的王世兄也是一個頭頂方巾,做文士摸樣打扮的中年人。
那最開始說話的那被稱作李兄的人把嘴湊到他對麵那人近旁,不知道了些什麼。對麵那王世兄突然一下站了起來,興奮的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在這裏見到仙人了?”
“噓!!”那叫李兄的人趕緊打斷了這人的話。回頭四下張望了一眼。
張鳴看見那人望了過來,就趕緊在一處離他們不遠卻又不不近的地方坐了下來。一坐下便大聲吆喝道:“小二哥,給我來一壺茶、再來一碟花生米”。
張鳴聲音剛落一個身穿灰色馬褂,肩頭搭了一條手巾的店小二走了過來。
店小二衝張鳴一躬身,陪笑著說道:“客官,如果您不點菜的話,我們這裏的茶水是要收費的。要不,您點盤菜?”那店小二笑著問了一句。
張鳴搖了搖頭,他隻是想在這裏打聽一消息,並不是來這吃飯。是以皺眉說道:“你隻管上茶好了,我又不是不付你錢。”
那小二張了張嘴也隻好無奈的端茶去了。
而那兩個文士李兄和王兄左右看了一下,便又開始說了起來,隻是聲音小了很多。但這對張鳴來說卻是無用的,就算他們兩人聲音在小一點,恐怕張鳴也能聽到。
隻聽那李兄笑了幾聲,得意的說道:“嘿嘿,這件事可是被太子殿下下了禁口令的。你不知道也不算什麼。”此人已經喝的半醉,說話已有些嘴大。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那王兄不禁問道。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當時陪太子一起得那些人裏麵有一個是我姨媽三姑的兒子,我也是從他那得的消息。他告訴我此事一定不可宣揚出去,不然有殺身之禍。”說著做了一個手切的姿勢。
“王兄,此事出的我口,入得你耳,可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然我們就‘哢’。”說著比劃了一下。
那李兄自是連連擔保,說絕對不會亂說雲雲。
此時店小二已經把茶水花生端了上來,張鳴喝了口水,暗到:“這兩人也隻是道聽途說,恐怕難從這裏打聽到什麼消息了。”
因為花生米剛端上來,張鳴到也不急著走。心道:“在聽聽,看看還能不能聽到什麼自己不道的消息。”便一邊吃著花生米,一邊留意這四周的動靜。
等了一會卻又聽剛才那兩人說了起道:“這李家也夠倒黴的,不知怎麼就得罪了太子。據說今天李家兩位老爺子去前去驛館,隻通報了一聲,就被太子給轟走了。”
“李兄,此事我也聽說了,據說連退休了的李翰林也去了。可愣是沒有能進驛館大門。”另一個人說道,這人正是那被稱王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