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從暗格裏拿出一個木匣子。他從木匣子裏拿出一副畫軸。將它放在一旁的桌上展開。
歐陽睿謙看著圖上的畫像,驚訝的張大了嘴。這人怎麼同顏兒那般相似,宛如是一個人。
歐陽靖忽略了他的驚訝“畫上的這女子美嗎?”
歐陽睿謙點了點頭“很美,同我認識的一位姑娘很像。”
聽見自家兒子那樣說,他也有些驚訝“這世間還有同她長得一樣的臉,朕倒是想看看。”
停了一會,又說到了正題上“謙兒,朕叫你來有一事要告訴你。你知道畫像上的女子是誰嗎?”
歐陽睿謙搖頭“兒臣不知。”
歐陽靖笑道“這是我最愛的女子,唯一住進我心中的人。”他沒有說朕,而是我。
他笑了,滿臉的幸福。“謙兒,你要仔細看清楚了,她就是你的生母。生下你兩個月後,被人下毒害死了。”
說到這,臉色有沉了下去。“我真沒用,到現在都沒能查出當年是誰下毒。”
歐陽睿謙除了震驚還是震驚。緊緊的盯著畫像。
歐陽靖看著他的震驚“謙兒,別怪父皇現在才告訴你,父皇隻是不想你過早生活在仇恨裏。”
歐陽睿謙自然明白“兒臣知道父皇為了兒臣好。所以不會埋怨父皇。”
歐陽靖沉思了許久,“謙兒,何時你將那同你母妃長得極像的女子帶來容朕瞧瞧。”
歐陽睿謙沉思了許久。“父王,那可是兒臣未來王妃,您可別嚇著她。”
歐陽靖聽到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同朕說的這麼清楚作甚?還怕朕同你搶她不成。”
歐陽睿謙倒是有些尷尬,因為他就是擔心,到時候他父皇看見那丫頭,把她當成與他從未謀麵的母妃,那他可就慘了。
歐陽靖斜了他一眼,“怎麼不說話了?被朕說出心裏話了?”
歐陽睿謙看著他,一臉的不爽“父皇,那丫頭與母妃長得像極了,兒臣是怕您把她當做母妃。”
歐陽靖有些無奈,“縱使她與你母妃長得再像,我也不可能將她認作你的母妃。都這麼多年了,她又怎會還是一副妙齡少女的麵孔。”
聽他這樣說,歐陽睿謙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一半。“那下個月,父皇壽辰,我將她帶回來同你瞧瞧。”
楚齊軒和紫菱帶來了大夫,為秦以昊的夫人好好檢查了一番。
秦以昊趕忙問大夫“大夫,她可有何事?”
大夫從箱子裏拿出一塊白手絹,“她無大礙,乃心病所致,叫她放寬心就沒事呐。”
紫菱走上前,“大夫,我送你回去吧。這邊請。”
送走大夫,立即回了楚琦顏的房間。
楚琦顏見她回來,便問道“大夫看過了,舅母可有何事?”
紫菱為自己倒了一本水,“沒事,心病所至。治病這事,有我就行了,你為什麼還要叫大夫,你不怕被那些找你的人知道呀?”
楚琦顏笑笑,手慢慢的離開了胸口。“紫菱,最近幾日,不知道為什麼,胸口總是疼痛。”
紫菱放下手裏的水杯。“伸手過來,我瞧瞧。”“你並沒有任何生病的跡象,看模樣倒是像有人在對你使用下三濫的巫術。”
紫菱看著她認真問到“你可是得罪了什麼人,還是知道你生辰之人。”
楚琦顏嘴角一抹冷笑,這世上如此恨他之人,怕是隻有她了吧。
抬起頭看著紫菱,“可有什麼法子,讓她也嚐嚐這錐心之痛。”
紫菱有些驚訝,“你知道是誰?”
楚琦顏冷笑“這世上除了秦玉娟,誰還會恨我到如此地步?我本念在親人一場,不同她計較過往之事。卻不想她竟做出如此下三濫之事。”
紫菱將她扶起坐到屏風後,“你坐好,休息一會。你隻要告訴我她的生辰即可。我去將那人偶給掉包。”
楚琦顏看著她嘴角揚起的那一抹笑。“壬戌年九月初四。”
紫菱給了她一個知道的眼神,瞬間就消失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