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鸚天勝是有苦說不出,因為那正在打他屁股的家夥,一上來便封住了他所有的穴位。要是以前的話,他有許多的辦法可以解開那中年男子的禁製之法,可惜昨日施展那華佗九針,耗費了過多的精氣神,到今日才恢複一層。他不是感覺不到有人從常青峰下上來,而是以為葉成帶著什麼人回來,照顧葉鬼鬼。卻不曾想,那兩人一上來,便直接動手,將他給拿下了。以他活了多年的經驗,自然猜測到對方之所以動手,是因為先前的不雅動作。雖然他很想開口解釋什麼,可無奈後麵這中年男子恰好打在了他每一次要說話的節骨眼上,讓他有一種幾欲吐血的感覺。
在另一邊,當蕭柔柔看著懷中抱的小女孩麵貌之時,一聲驚呼出聲。蕭柔柔實在沒想到,在這裏居然會遇到小雪,這個城關二隊的掌上明珠。這一刻她臉忽然沉了下來,對著那中年男子吩咐道:“打,給我狠狠的打。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不能讓今日的事情流轉出去。否則的話,茅山就要倒黴了。”本來她原先的打算是想將鸚天勝給哢嚓了,那樣的話,除了她與父親的心腹意外,便不可能有人這裏發生的事。畢竟,在城關二隊當中,小雪簡直是那些老家夥眼中的至寶,要是知道在茅山這裏發生如此的事情,那一群人絕對會將茅山鬧的雞犬不寧。她來茅山,是為了幫助道雲真人,將茅山發揚光大的,自然不會眼看著茅山因為此事而遇到劫難。但是,他也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可能有什麼誤會,便決定先打一頓鸚天勝出出氣再說。
靈獸山的地底深處,一條銀白色的小龍,正在那奔流不息的靈氣河流當中,跳躍著,翻騰著。忽然,它停下了所有舉動,靜靜的懸浮在靈氣河流的上方,像是在感應什麼。突然,它睜開了眼鏡,向著靈氣河流邊緣處的石頭忘了過去。當看清那石頭的真實麵目之時,銀白色小龍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慌,慌忙的一個猛的跳入水中,便再也沒有浮現出來,顯然是已經躲避了起來。而原本被它所在意的石頭,在其離開之後,也發生了一絲變化。那就是原本光華平整的石頭上,此刻顯露出了一張充滿疑與不解,以及無盡的迷茫。
比試空間當中,葉成並沒有繼續去猜測火蠶幽氤印當中,到底隱藏著何種秘密。因為他明白,就算是猜測出來,那火蠶幽氤印也不是他的。畢竟他也懂得契約之道,明白在剛才火蠶幽氤印已經自動認主烈騰。此刻他的注意力,則集中在十五號比試台之上。應該是說,他的目光集中在那魔教女子所使用的鞭子之上。那是一條紫色的皮鞭,長約足足有八米,拿在那名為黑寡婦的手中,像是一條滿設在空中飛舞,而且在這皮鞭之上,印刻著無數張正在嘶吼的人臉,仿佛是被羈絆在其中永世不得超生一般。至於這黑寡婦的對手,則是一名來自釋迦門,名為釋黃。
當釋黃上台看到黑寡婦拿出武器之後,立馬打了聲佛偈,便開口說道:“閣下好重的殺念,如果是在平日裏遇到的話,我定然會將施主拿下,好好的談談人生和理想。可如今這場麵的話,自然是不能如此了。我會將施主手中噬魂法鞭上的靈魂,統統都度化了去,讓他們的靈魂可以解脫,早日轉世為人。”
黑寡婦聽到釋黃如此說,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之後,這才開口道:“既然和尚你如此的樂於助人,何不主動認輸,也省得老娘我花費力氣去對付你。至於我鞭子上的這些靈魂,你又什麼資格來評論我。這鞭子上的每一個靈魂,都是一個負心漢。傷透或者害死過不知道多少個女人。要不是這樣,你以為我還能再魔教好好的待著,早就被執法者處理掉了。至於大師所說的談人生談理想,我隨時都可以,就是怕大師你不敢來。”說到最後的時候,黑寡婦突然對著釋黃嫣然一笑。釋黃見他如此,臉色一沉,便已明白,自己在剛才說話之際,已經落了下沉。便說了一聲“青佛主寬恕她”之後,靜等比試的開始。
在一聲機械式的“比試開始”,原本蓄勢待發的黑寡婦與釋黃兩人便直接向著對方衝了過去。由於武器長度不同,黑寡婦在剛起步幾米之後,便直接向著那正在靠近自己的釋黃一鞭子抽了過去。鞭子說過之處,立馬發出一陣厲嘯之聲,聽得所有觀看之人都是一陣耳邊發麻。而那原本處於猛衝狀態下釋黃,則是直接減緩了速度,同時在身上升騰起一道土黃色的光芒來。當鞭子抽到土黃色的護盾之上時,立馬發出一聲”啪“的聲響來,隨即是無數道此種聲音響起。一時間紫色的長鞭在比式台上瘋狂的飛舞旋轉著,連續不斷的對著下方的黃點發動著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