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斡:“冥冥,你。”
藍冥看了看手中的彼岸花,那個曾經十分喜愛的花:“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古月怎麼會受傷,胡梟又怎麼會掉下來?”
“……”
“……”
“……”
他們都沒有說話,怕說出事實把她嚇壞。
“林夕,你說。”
“我……剛剛走開了。”
藍冥:“為什麼我覺得我好像幹了錯事,你們都不跟我說,也是怕告訴我後我難受吧。沒事,我可以接受。”她感覺到了他們的沉默。那個地方還是隱隱作痛,難道一道傷口要四年都恢複不了嗎?
古月:“沒什麼事,剛剛我和胡梟切磋,你剛好被震暈了。”古月對別人使了個眼色,看向藍冥,“對吧,林夕,我還讓你去叫族長和夫人過來,讓他們來評論評論。然後我受傷了,胡梟倒是因為之前的傷所以支撐不住便掉了下去。”
藍冥將信將疑看著他:“真的?”
林夕:“啊?嗯。對對對。我剛剛就是去找族長和夫人了。”
藍冥:“那……彼岸花怎麼在我手上。”
古月:“嗯,本來就在你手上,剛剛震暈過去,不會是腦震蕩了吧。”然後很關心的問著。
藍冥:“真的嗎?”
然後眾人一致點頭。
看來是真的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呢。算了,他們騙我也沒有什麼意義,我還真是的,懷疑什麼呢。
斡拿下藍冥手中的彼岸花:“好了,冥冥,今天你還是休息會吧。你也累了。梟兒,古月,林夕,你們也去休息吧。晚飯了叫你們。”
“嗯,好。”
藍冥聽話的走回了房間。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感覺都是怪怪的,不過,我還是先睡一覺吧,也許真是腦震蕩也說不定呢。不過,彼岸花是怎麼到我手上的。我好像是完全都不記得了。算了不想了,現在是白天,他們睡到吃午飯,我睡到明天。我心愛的床,我來了。(果然是個睡貨。這樣都行。)
古月他們三人沒有回去。
“你說,藍冥今天是怎麼了?”胡梟坐在房間了裏,倒了杯水,說著,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古月靠在門上:“我倒是覺得和那個東西有關。”
胡梟:“哦?什麼東西?”
林夕:“你該不會是說彼岸花吧。”
古月:“嗯。”
林夕不解:“那東西究竟是什麼,竟然可以殺人,還能讓她心性大變。這樣還不止,連魂力都高的不可思議。”
古月輕輕咳了聲:“我之前倒是見過那個花,不過那時候也是很早之前。”
胡梟:“你傷勢沒事吧?今天硬是直直的受了她這一擊。”
古月擺擺手:“沒事,這隻是小傷,不大礙。說到傷,你不也是傷了嗎,還行吧?”
胡梟笑笑:“我隻是之前受的傷,今天根本沒有受傷。之前的傷早已好了,今天我是被一股很邪惡的感覺包圍,就好像四年前拿彼岸花的時候一樣,好像整個人要被吞噬了。花不在我手上,但是這個陰暗的力量卻是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古月睜大了眼睛:“原來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
胡梟:“說了也沒用。不過為什麼你們兩人都沒什麼事。藍冥隻是心性變化,但是還是有理智的。你也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林夕認真地聽著他們的話:“你們說的都有理,當時我不在,也沒能幫上忙,隻是我覺得,今天白天那個人不是藍冥。”
“什麼?!”古月和胡梟對於這個言論都震驚了。
林夕:“啊。我雖然今天才認識她,但是她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今天的她不是從她內心裏發出來的,隻是被邪氣入侵了而已,不然她怎麼能在最後關頭救下了胡梟呢。我是來這裏提親的,沒想到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唉。”她歎了口氣。、
古月:“我認識她沒多久,但也視她為知己,不過她的性子倒也是了解不少。”
胡梟:“我很早前便認識她了。不過那個彼岸花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我隻是記得我師父死的時候也和現在一樣,從他的喉嚨裏出現了一朵彼岸花。不過,我倒是有種錯覺,它好像是無家可歸的,到處瘋狂的找家,是被什麼人帶了出來。而且我今天看到姨母的臉色甚是蒼白,姨母本就是個高深莫測的人,連她似乎都忌憚著這個花,可見來頭不小。”
古月突然又想了起來:“我跟你們說過,巫族!”
胡梟:“巫族?那是個什麼族類?我對魂術界的了解也是不少,不過這個東西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在某一本書中看到這個的,但是隻是提了一下下,沒有任何詳細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