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相則追出了院子,喊道:“祖師,小小怎麼辦?”
老道士沒有回答,眨眼間就消失在山林中。
幸虧觀天山周邊少有人煙,否則老道士肯定會被當成新聞大肆報道。
晚上,回到別墅後,李震見客廳空無一人,就掏出白玉盒,迫不及待地往冰幽房間而去。
閔小小跟在後麵,吐著舌頭道:“猴急什麼!”
李震回頭,狠狠剜了她一眼,對付閔小小,他李震什麼地方都不能軟。
“回來了?”忽然,從後門傳來許初夏關切的聲音。
這個聲音仿佛是定身咒,李震聽聞,一動不動。
“嘻嘻。”閔小小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躲到一邊去看好戲。
李震勉強回過了頭,對著一樓的許初夏擠出一個微笑:“嗯,都解決了。”
許初夏仰視著李震,臉上布滿陰雲,道:“你找冰幽幹什麼?她在睡覺——”
吱嘎!
門開了,冰幽探了出來,懶洋洋地說:“我剛醒。”
許初夏不滿地掃了一眼冰幽,就在這時,她眼中精光一閃,衝到樓梯旁,雙手緊緊抓住扶手,道:“你手裏拿的什麼?難道是求婚戒指!”
坐在沙發上的閔小小裝出一副傻愣愣的樣子,道:“李震確實剛剛拿到一枚定製鑽戒,就是那個男人一生隻能定製一枚。”
“什麼?”許初夏刀鋒一般的眼光分別刺到冰幽與李震身上,握著扶手的指關節都發白了。
太大意了!一直以來她忙著防備楚雅、葉巧萱、李曉敏等人。
冰幽整天昏昏欲睡,對李震也愛理不理,看上去沒什麼威脅。
想不到他們兩個竟然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麼快就修成了正果,連戒指都準備好了。
好歹她許初夏是李震初戀情人,就算是求婚,第一個也應該是她啊。
想到這裏,許初夏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直勾勾地往二樓走去。
“鑽戒?我看看!”許初夏咬牙切齒地說,就算是咯掉所有牙齒,她也要把鑽戒給咬得稀巴爛。
李震看著勢頭不對,急忙跑向許初夏,好言相勸道:“這是心毒的解藥,不是鑽戒,你看!”
白玉盒打開,萬息丹釋放出金燦燦的光芒。
她難以置信地說:“竟然是金色的鑽石,你這個死李震,到底準備了多麼名貴的鑽戒!”
李震大汗,女人在嫉妒之下真的會失去所有理智,世間哪有金色的鑽石?
他將萬息丹捏在指尖,遞到許初夏麵前。
適應了金光的許初夏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湊到萬息丹前,看了好一會兒。
李震暗暗鬆了一口氣,小心收回萬息丹,擔心她一不小心吞掉了它:“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許初夏勉強點了點頭,臉上的陰雲也一絲絲散去,可是隨即又現暴風降臨的征兆:“難道是美容養顏的金丹?”
本來以為一切終結的李震苦著一張臉說:“你就饒了我吧。”
許初夏這才抿嘴一笑,伸出手來,道:“盒子給我,藥你留著。”
李震老老實實地交出了白玉盒,不放心地說:“你要盒子做什麼?”
許初夏歪著頭,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放你送給我的訂婚鑽戒啊,還必須是金色的鑽石。”
李震差點兒從二樓栽倒在一樓,他去哪兒尋找金色的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