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寬容(1 / 2)

小琪在扇了林小帥的耳光之後沒有多想什麼,腦海裏一片空白,雙手緊緊地抱著雨芹,背著雨芹往山下離去。她還是相信林小帥會原諒她的。

其實雨芹早就知道這種結果,隻是還沒有看到不甘心而已。愛情不是每個人都玩得起的,在愛情之中有兩種人,一種是玩得起的人,另一種是玩不起的人。玩得起的人玩得隻屬於的是戀愛,而不是愛情,因為愛情和戀愛不一樣,戀愛或許有時候不是真正的情感,隻是人們相互慰藉的感情需要,兩者是不相等的,因為感情不是用來玩的,所以用來玩的兩人在一起的的形成內容,不過所有感情都不是愛情。現在的年輕人大多數之間的感情隻是戀愛的關係罷了,這或許也是這世俗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因為你不是一個好的情人,一定會有離開的那一天。而愛情的本質是付出,表現的形式有很多,眼淚就是其中一種。如果一個女人會為一個男人流眼淚,為他擔心,就是這種感情,就是人們心中想得到的美好。如果一個女人不再為一個男人流眼淚,就證明那個女人已經對那個男人沒有感情的存在了。愛情比戀愛偉大,不過很多人都不懂,這就是這個社會的現實。等到人們懂得之後,已經措手不及,相逢恨晚了。

林小帥是屬於玩不起的那種人。他不想把感情當作自己的遊戲,他身邊從來不缺少優秀的女人,但他不把這些當作愛情的資本,他也有心裏所想的愛情,就是兩人相愛的那種愛情,兩情相悅,盡是美好時。

林小帥想得很清楚,感情不是一廂情願的,他並不後悔他給雨芹的坦白傷害,因為這傷害即使不是他給的,日後雨芹也會明白,就當這次當一次壞人。林小帥躺在沙發上,又抽起在煩惱時能解脫煩惱的煙,滿屋子盡是白白的煙霧,他在回想著小琪給的那一巴掌。摸了摸了那深深的印記,很紅,很深,很疼。

小琪按了按雨芹家的門鈴,開門的是雨芹的母親,雨芹故裝沒有發生過事情,隻是輕聲細語地說了一聲累了,也沒有看著小琪,就往臥室裏走去,就好像再不走,眼淚就奪眶而出了。看著雨芹進去之後,小琪就和她母親說了一些客氣的閑話,就打打招呼就走了。她知道雨芹為了這場煙花付出了多少,在回家的路上,自己想著想著就哭了,愛情就是讓人這樣悲傷的。他讓你紅了眼眶,你卻還笑著原諒,耳邊響起這句經典的歌詞,雨芹沒有埋怨,就好像罪有應得那樣,隻是眼淚還是一直地在掉,心裏還想原諒,想著還可以做好朋友,不論曾經,還是現在。

第二天,林小帥沒有去上班。他去在找小琪了,雖然他們之間的家離得如此的近,還是林小帥主動了,雖然好像是小琪錯了,其實小琪也沒有錯,她作為女人,隻得站在女人那一邊,捍衛女人的尊嚴。林小帥敲了敲門,可是沒人應答,已經過了許久。他隻好離開。小琪一晚都沒有回來,她去了她和新傑戀愛去的地方,她想,難道就沒有可以一輩子的愛情嗎?難道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嗎?難道擁有愛情就必須受傷嗎?她想,其實那個人不是給了自己什麼最好的,隻是那個人是讓她在自己的生命裏最早相信地久天長的,還有每一段難以忘卻的記憶,她想,這就是愛情的魅力吧。她覺得該是時候去找新傑,這個木訥的男人。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讓她恍然大悟,有些話不說出來就會永遠沒有機會,有些人沒有勇氣相見就會永遠是陌生人。

其實在小琪和他分手之後,新傑有想過自己的不應該。他有和自己母親吵過架,不應該不相信自己和小琪的感情。他也不想再去找小琪了,他想,或許小琪也不想再見到他,他沒有想到小琪會來找他的。新傑自己開了一間書屋,書屋正好在來來往往的人群商業街中間,正好給這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渲染一份真摯的讓人恍如隔世的暗暗幽香。書屋雖然顯眼,過往的人們很難停下連他們自己都難以控製的腳步,各自進入不同的燈紅酒綠的“煙花之地”,這就是人們忙碌的地方。書屋不是很大,卻琳琅滿目地擺設著不一樣的書,詩歌類型的書為之最多。屋裏在最顯眼的地方懸掛著這樣的一首詩,是一首愛慕的吟唱,不是什麼名人大作,而是新傑寫給小琪的那首情詩,雖然說在這個時代已經不流行這種浪漫的方式,甚至會被人們自以為很時髦卻本身就庸俗的思想嘲笑,認為這是很傻瓜的事情,就像現在的愛情會有永遠這個詞的存在那樣可笑。就像詩歌的存在永遠不會因為人們的指手畫腳而失去應有的意義,詩歌就像是世界本應存在的精神的魅力。新傑給小琪寫的那首詩,在他和小琪分手之後,小琪就把那首詩還給了她,還有很多很多東西,之後新傑就把這首詩就放在這間書屋裏,珍貴,珍貴。

每個人生存成長的環境不一樣,就會有不一樣的性格,就像有的人喜歡獨自生活,有的人喜歡被人疼,被人愛。所以不存在天生就是好人和壞人之間的區別,就像雪盈一樣,她本身就不是一個壞女人,而是這個社會把她帶進了迷途。林小帥始終相信人是性本善的,人天生就是善良的,讓人們最終變成邪惡的就應該歸罪於這個由人們創造也由人們毀滅的糟爛世界。

相信緣分

其實想刻意忘記東西是最難忘記的,有著共同記憶的那首詩是在他們的腦海裏是不可能消失的。雖然這首詩不值得稱頌,裏麵的感情卻是鋪天蓋地的深。小琪還沒有忘記新傑的家在哪個地方,那個地方沒有什麼特別,隻是很寂靜。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新傑是這樣的一個大男孩,活在一個個小小的心願裏。他還不在家,還在書屋裏忙活著。小琪並不知道他開了一間書屋,這次找他又是一場空了。小琪敲了敲他的門,沒有人在家回應。敲了許久,還是失望地離開。或許是上天明白,這一切都是緣分造成的。已經一天一夜了,小琪都沒有好好休息,很失落蜷縮在那棵偌大的木棉樹下。夜靜靜地深了,人的身影好像就被吞噬一樣,被黑夜籠罩了。小琪忍不住在樹下呆著睡著了,抬頭醒時,一件寬大的衣裳蓋在她那隻有一個男人一半的肩膀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睡醒的時候發現幻想的事情已經實現了,特別是感情這種東西,新傑對她微笑了一下,就好像是蒙娜麗莎的微笑一樣,雖笑而不語,卻好像表達了所有要表達的東西,所要說的話。其實現在最溫暖的東西不是說一些和美好的話,隻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這個木訥的男人還是懂的,小琪覺得他變了許多,變得有很多正能量了,一個男人的力量,溫柔的心靈力量,還覺得他變得更愛她了。他把小琪背著身上,背著她時候沉默,因為新傑想著,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裏,不會轉移,很想讓她永遠伏在自己的背上,享受這遲來的溫柔。他背著她來到了一間熱麵店。背著她的時候,明顯她清瘦了許多,也知道她已經餓了好久了,隻為了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