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12月11日我終於受不了,不得不逃離。從那天起,我一直流浪生活,也多次去省各信訪處申冤,均沒結果。
當時我逃到哪裏,他就追殺到哪裏,似乎有很多人好有心計地跟蹤著我迫害我,並且我到哪裏,當地的人都好像知道我的到來,紛紛冷諷嘲笑我。甚至我到了偏僻的地方或懸崖,他們也能在周邊說話來譏笑我,這讓我更想不明白的是,當時我周邊都是荊棘叢生,根本沒人,我聞聲不見其人。他不斷地對症下音欺騙我,誘我入誤區。開始針對我想什麼而做出相應的東西來繼續瞞騙我下去整我。如我抬頭之際見有一個人,他就能馬上把聲放在那人身上傳來,弄得我草木皆兵,四麵楚歌。
我就這樣懷疑著相信著又懷疑著,直到有一天才明白他有著如此高超的技術,簡直不可思議!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利用尖端技術設備,製造一場又一場迫害我的大災難。我明白了也知上當了。
這時我也知道畜生在人間布下許多控製器,難怪我去那裏都好象有很多人知道我的到來,紛紛冷諷嘲笑我。因為他們在我背後偷偷地說,加上畜生也有這種特證,竟蒙騙我,讓我以為這一切全是那群畜生幹的。
1994年12月至1995年10月我在家呆著,即使出去也無法找到工作,就算找到工作也幹不了,是那腦控畜生不讓我幹下去的。在家的時候,畜生居然用一種什麼的電波弄我思春,常想和女人交合,弄到我夜夜不得安睡,一覺醒來內褲一片濕滑。在家中,我開始籌備這段視頻,收集有關腦控方麵的資料,可網上幾乎一片空白,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我寫信去有關部門求救,都是石沉大海,毫無回音。我天天在家盼呀盼,盼到淚幹眼枯也沒用,那盡是絕望無助的傷痛。
我受盡畜生的迫害,常悲泣著呻吟,奄奄一息。我肚子經常脹氣不消和抑鬱,像是消化不良,大腦經常痹痛發熱,無法想問題,一想就難受得要命,隻得拚命壓頭、撞頭才能減輕他的痛苦。我常寫詩來發牢騷,抒發情感,但並不能減輕這種痛苦,這種慘無人道並令人絕望的愁。就算坐牢也沒有這種無形監控恐怖陰毒——殘忍的手段,無人可及的手法。
1995年10月16日至1996年6月4日我在家裏愁悶得很,也想早點盼望救到自己,便想出去走走,看看有什麼情況。於是我上廣州並在三元裏找份做掛曆搬運的工作,我從早做到晚,一直幹到了年底。期間,我常去有關部門了解情況並信訪投訴,但都不給予處理,我再次上網查詢,又查不了,發電子郵件去求救,也沒人回音,於是我打電話向媒體記者求救,接聽的人草草應付了一下便掛機了。
大約兩三個月後,我轉換到餐廳做送餐員,一天工作十個鍾,雖然很辛苦,但也不忘去求救自己。可我發覺市民對此事似乎隻有恐懼,並不熱心去阻止或關注此件事,我想起了心寒長歎氣:這麻木不仁的人們嗬,內心真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