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現在相認了,李牧雲當然也就不假思索地想要為劉玲做些什麼。
而劉玲聽見李牧雲的話,臉上也是露出欣慰的表情,將手伸了過去,不過嘴裏還是輕柔地說著:“都是很多年的老病了,找了很多的醫生都沒有看好。你要是看不明白也不用慌張,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現在能找到你,我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在劉玲心中,雖然明白自己的兒子現在很優秀。但是卻對李牧雲也沒有一個非常明確的概念。
畢竟,說到底,李牧雲也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而已。早年更是在平遙縣的一個山旮遝中掙紮求生。
劉玲和大多數人的慣性思維之中,都是不認為李牧雲能夠將那些在國際上都享受盛譽的名醫都解決不了的頑疾給解決掉。
李牧雲有這份心意,在劉玲看來就是比什麼都要更美好的了。
李牧雲聽見劉玲的話,當然也是明白母親害怕自己治不好對方的病而顯得灰心。不過,他也隻是臉帶微笑地接過了對方的手,同時從丹田之中緩緩提起一股太歲真元,並沒有過多解釋什麼。
畢竟,事實勝於雄辯,隻要自己將母親的病給治好了,那麼母親自然也就會對自己刮目相看了。
想到這裏,李牧雲的心中也是湧起一股惡作劇一般的念頭,想要等等看看劉玲那滿臉驚訝的表情。
畢竟,劉玲的這個病對於一般的醫生來說,或許是摸不著頭腦的絕症一樣的存在。
但是對於他這種身兼先天宗師之境以及鬼麵樓傳承的醫術的特殊存在,卻是一種抬手可根治的普通病痛。
甚至都不用像歐陽老爺子一樣,弄一些瑩皓石辛辛苦苦地忙個一晚上才能見最後的分曉。
不一會兒,在李牧雲的施為之下,劉玲隻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李牧雲的手心之中流到了自己的體內,然後順著脈絡不斷地在四周遊走著。
頓時,劉玲就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一陣陣暖洋洋的,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自從受了傷之後,劉玲這二十多年來,無論是炎熱的酷暑,還是冰冷的寒冬,無時無刻都感覺自己的身體遍體冰涼。並且不時地在夜深人靜的晚上從身上四周傳來如夢似幻一般的疼痛。
無論是什麼醫生來給他看病,都看不出來什麼東西。隻是單純地認為她身體陰寒,需要很多充滿火氣的大補之物滋補一下身體。
但是就算是他按照醫生開的藥方,把什麼人參鹿茸吃了個遍,都是最後沒有任何的效果。仿佛她吃進去的都是一些白粥一般。
索性到最後,她全當這個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也就放棄治病這個意圖了。幹脆沒日沒夜地將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去。
但是此時的李牧雲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就產生了如此的妙用,就不得不讓劉玲刮目相看了。
“難道,我兒子用的是什麼氣功之類的東西?好像這已經是江湖上已經失傳已久的了。”劉玲看著李牧雲滿臉認真的樣子,心中同樣是暗自揣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