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什麼?”仍昆指著樹上掛著的那副新式皮甲,向劉睿問道。
“這是我們弄出來的皮甲。”劉睿在一旁耐心的解說到。
“皮甲?”仍昆湊近了那副皮甲,用手摸了摸,一臉疑惑的說道,“居然用一整塊的皮革呀。”仍昆說的不錯,那會兒的皮革還沒有硝製這一說,一塊好的皮革至少用手反複搓揉上千次,要不是劉睿指導自己部下用草木灰水硝製,也不可能弄出這種皮甲。
“這是我們最近才弄出來的新式皮甲,防禦力不錯。”
“我試試。”仍昆一聽是新式皮甲,就來了興趣,他作為有仍國的司馬,主管軍隊的征募和訓練,對於兵甲當然感興趣啦。說完,仍昆就叫了自己身邊的一名隨從,拿著有仍國的弓試了試,結果那位隨從連射了幾箭都無法射穿皮甲。
”好!好!好!。“仍昆笑著點了點頭,又轉身都對著劉睿說道,”你們漢人真厲害,居然能造出如此堅固的皮甲。“
”過獎,過獎。“劉睿不好意思地笑道,心裏卻折磨著要不要向仍昆推銷皮甲。
拿著這副皮甲,仍昆走到劉睿跟前,大手一揮:“這皮甲我要了,你要我那什麼來換,糧食,奴隸,貝朋,布匹什麼的都可以。”
喲,還真上鉤了。劉睿現在心裏樂滋滋的,看仍昆這般豪爽的模樣,估計又可以宰人了。
“可是,這種皮甲也是我們剛剛做出來的,”劉睿裝出一副好像很困難的樣子,無奈的看著仍昆,語重心長地說道,“還沒有多餘的甲。”
頓了頓,又加了一句:“而且這種皮甲造前來可能有點麻煩,需要不少皮革和青銅呀。”
仍昆一聽劉睿這話,立刻就急了,連忙一臉渴望地看著劉睿:“阿睿,貝朋什麼你大可放心,絕對夠的。“
劉睿一聽,突然臉一橫,義正言辭地說道:”司馬,你什麼意思?我漢人劉睿豈是這種人!你放心,皮甲我會加快製作的,一定會優先提供給你的。“
好人呀!這是仍昆腦子裏的第一個想法,看來自己的父親多慮了,這個劉睿壓根就對有仍國沒什麼想法,不然為什麼願意提供這麼好的盔甲給自己呢。
“阿睿說的痛快,就照這樣。”仍昆拍著手,連聲叫好,又轉過身對自己的隨從命令到,”快,把咱們打的獵物拿出來,今天我要和阿睿好好痛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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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睿的大帳內,此時的劉睿,正和仍昆,自己的幾位部下,仍昆的親衛在草席上盤腿而坐,每個人麵前都擺著一張紅漆木板,板上擺放著盛食物的陶器,如豆,簋等等
劉睿舉起酒爵說道:“敬司馬一爵,希望司馬能在仍伯麵前為我美言幾句。”
仍昆飲幹爵中的醪酒,應承了下來。
酒過三巡,劉睿突然提議道讓仍昆嚐嚐自己新搞出來的烈酒。
等有人把裝著度數在四十度左右的白酒的卣(一種盛酒器形製似壺,但有提梁,故俗稱提梁卣)拿上來時,仍昆一聞就感覺到好濃烈的香氣,馬上就想喝,趕緊吩咐人把酒倒上,迫不及待就倒進嘴去,劉睿喊都喊不及,這度數和以前大不不同,還這麼喝不倒下一幫才怪。仍昆覺得嘴裏象是進了一條火線,燒的整個人的身體的熱乎乎的,咋咋嘴,感覺很過癮,眼巴巴看向盛著酒的卣。自己的親衛們在飲了這種酒,一個接一個搖晃起來,有的都快頂不住了。
痛快!按照仍昆的說法,自己以前喝的酒全他媽都像尿一樣,簡直都是娘們喝的。
當下仍昆就立即表示自己願意購買這種酒,自己不差錢,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不差貝朋。
看到仍昆如此癡迷於這種烈酒,劉睿表示自己以後錢途大大滴。當場就同意了仍昆的請求,仍昆高興的隻差沒有和劉睿結拜了,隨即就和劉睿你一爵我一爵的幹起酒來。
那天晚上,劉睿基本上把自己晚上吃的吐的差不多了,仍昆幾乎是被自己的隨從抬回家的。不過這也給劉睿的酒打了個廣告,一時間仍城陶貴。為什麼?因為原來裝水的陶器都被人拿來盛酒了,很多人都慕名來劉睿軍營買酒,把劉睿煩的趕緊去找仍伯在仍城買了塊地搭了家酒肆,讓那些要買酒的人都去城裏,不要來煩自己了。
不過劉睿還沒想到,仍國的許多貴族,奴隸主,富有的賈人(那時的商人指的是商族人)都跑到自己的酒肆去飲酒了,一時間自己的酒肆成了仍城人氣最為旺盛的地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