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一個月,張輝與血風慢慢的適應了這裏的生活。日升而耕,日落而息的生活讓張輝感覺很平靜、很祥和。張輝也起了留在這裏生活的心思,畢竟這種世外桃源的生活一直是張輝所向往的。
相對於與地獄判官在一起時那種緊張的修煉方法,這裏的修煉多了一份隨意性,多了一份人性。或許以前的修煉就是每天抱著功法在那裏研究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角度。而現在的修煉便是每一次耕種,每一次的飲茶吃飯。
現在的生活很安逸,沒有紛爭、壓力,張輝也很樂意接受這樣的生活。雖然沒有運起過天地元氣,但是張輝覺的自己與它們更加的近了,不是說這種修煉方法更適合張輝,隻是因為以前緊張的修煉使張輝積累了太多的疑問。如今這種沒有刻意修煉的生活反而解開了一些疑問。
慢慢的,張輝與林玉霞建立了深厚的友誼,而且還產生了點點情愫。張輝與林玉霞生活在同一屋簷下,本身就有很多接觸的機會,再加上張輝那些前世在網上看的笑話與奇聞異事。單純的林玉霞被張輝吸引也是理所應該的事。而張輝也因為見過太多殺戮與黑暗,再突然看見純潔的林玉霞,被她吸引也是很正常的。
再說血風,本著死纏爛打的無賴精神,他終於消除了小白對他的忌憚。雖然小白目前對他愛理不理的,但是比起一個月前的那種討厭的態度已經改進了很多。血風相信,隻要再努力一把,他一定能夠抱的美人歸的。
清晨的風撫摸著張輝的臉,張輝毫不在意形象的倒在草地上享受著陽光。血風也學著他,四腳朝天的曬著太陽。
“什麼時候走?”張輝問道,其實十天前張輝與血風就已經恢複身體了,而且是在沒有刻意運天地元氣的情況下恢複的。如今他們已經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了。
“能不能別走?”血風說道,自從突破人仙境他就可以說人話了,可是他一般都不說話,隻用眼神和動作與張輝交流。所以說人話對他來說是比較艱難的,但是表達清楚還是可以的。
“走吧。”張輝歎了一口氣。其實,血風也知道,張輝也很舍不得,但是張輝必須走。雖然張輝一直隻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安身立命,但是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安全的地方,張輝隻能前進,退後與停滯隻會被殺戮。
血風並沒有接話,他翻了一個身就向遠處跑去。隱隱約約中,張輝看到了血風眼角的淚水。
張輝歎了一口氣,就向著家走去,或許下一刻那就不是家了。隻有那一顆草知道,張輝的淚水已經暴露過了。
房間中,張輝與林忠良兩人對望著。
“忠良叔,今天來是......”張輝開口到,他要走了。
林忠良一隻手掌伸出,立在張輝的麵前,意思是叫張輝不要說。他拿起桌上的酒壺,往張輝的麵前的酒杯中倒了一杯酒,然後再把自己麵前的酒杯也倒滿。
“不是,忠良叔......”張輝感覺事情不對。“喝!”林忠良攤開手掌指著桌上的酒說道。張輝看了看林忠良,又看了看桌上的酒,最後隻能無奈仰頭把酒喝下。
“你與玉霞的事我看在眼裏。”林忠良說的有點傷感,接著他又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
“難道他猜到我要走了嗎?”張輝心中想到,“如果他要留我我該怎麼辦?”其實張輝還是很想留下來的。如果林忠良開口求他,他說不定腦子一熱,腿一抽筋就留下來了。
“玉霞從小就沒有爸媽,是我一生拉扯大的,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希望她長不大。”說著,林忠良又喝了一口酒,“其實,她有選擇的權力,我也希望她能自己選擇,但是她還沒有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