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已經持續了三個月了,每個堅持下來的人至少戰鬥了二十幾場,但是對於很多人來說,真正的戰鬥才剛剛開始。像楊雲這些高手,實力隻有到了現在才能慢慢的浮現,要想勝利,不拿出點實力是震不住場麵的。
因為參加的人太多了,所以隻有入打入百名之後,每個人才會輪流的對戰,分出排名。而百名之外的青年,隻是隨便過過場麵,隨便排排就行了。這對於那些滿懷信心前來參賽的無名人士是很殘酷的,要想出頭,就隻有拚命了。可是到底沒有好的修煉環境,能夠打入百名的普通修士還是少之又少。
大部分的失敗者都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個傷心地,這個地方磨滅了他們的理想,這個地方抹殺了他們引以為豪的功法,這個地方辜負了師傅、父母、鄉親的信任。
人的劣行不管到了哪裏都磨滅不了,或許說隻要有了智慧,腦中深藏的劣行就會暴露無遺。在那些人用生命去拚殺、用生命去爭取希望時,總會有那些人或者麻木、或者無知的在利用這些人的堅持去發泄自己心中的陰影。
他們叫著、喊著、笑著。就像在觀看一場與他們毫不相幹的遊戲、他們已經把自己和他們區別出來了,或許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的興奮自是因為心中壓抑的那股痛,那股被壓迫、不能抬頭的痛。
他們幾乎變態的看著那些人血肉橫飛的場麵,心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隻要不關他們的事,他們就可以很卑微的笑,完全不能從那些失敗的人的陰影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其實這是變相的低頭、對著那些實力強大的人低頭。低頭、就離跪不遠了......
......
地獄判官緩緩的走進的走進了一個吵鬧的賭館中,人群自覺的為他讓開了一條道。地獄判官身上並沒有運起天地元氣,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出一聲大氣。一個色子掉到了地上,啪啪的彈了幾次,聲音是那樣的刺耳,但是卻沒有人轉頭去看它那麵“4”朝上的風情。
這是一個叫做“上官”的賭坊,是上官燕一時興起開的,是上官燕玩樂的場所,是上層人奢侈糜爛的地方。
“哦!這不是地獄判官嗎?”上官燕帶著五位古神高手慢慢的走向地獄判官,手中還拖著煥金獸。“怎麼?來投靠我。”
或許是地獄判官近百年太少露麵了,或許是上官燕太年輕了,或許是上官燕真的有那個實力,但是他的話還是讓人覺的他很欠揍。
“過來玩的,小賭一下。”地獄判官聲音很陰沉,顯然很不高興。
“哦~那麼就由我招待傳說中的地獄判官吧......”上官燕毫不在乎地獄判官是否生氣,“玩什麼?說吧,玩多大都可以。”他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就賭這次的青年排名大賽吧。”地獄判官的語氣很平緩。
“賭冠軍?賭我贏?還是你的義女風九贏?還是其他人?賭我贏一賠二,其他人一賠一百。怎麼樣?賭嗎?”這是強大的自信,“或者賭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