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隊長,看來你是還沒受夠啊,也罷,今天金爺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賭坊的規矩。”
金不換說著右手手腕猛地一個旋轉,吳良頓時感覺到一股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瞬間席卷自己全身,身體在空中急速旋轉而起,而悲劇的是他的手掌還是沒有脫離金不換那看上去很沒有力道的手掌,伴隨著一聲聲哢吧哢吧的脆響聲響起,吳良發出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控鶴擒龍!好利索的擒拿法!”
北唐天心那雙美目不斷的轉動著,右手也不受控製的翻動著,心中一陣駭然,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千金堂的老板並不像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而好戲遠遠沒有就此結束,當吳良身子拋飛而起的時候,金不換右腳如影相隨,化為數十道寒光快速連踹而上,每一腳踹出,都能夠聽到一陣清脆的骨骼爆裂聲響起。
噗通一聲巨響,最後一腳,吳良身子直接跌飛出去,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麵之上,然而此刻大夥才發現吳良身上竟然一處傷口都沒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般,但是他卻根本站不起來,或者說連動都不能動,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雙眼不斷翻白,身體一陣陣抽搐。
“狗賊,你對我隊長做了什麼?”
一隊中隊長憤怒的盯視著金不換,就要拔劍。
“回來!還不嫌丟人嗎,難道你覺得你比你大隊長更能打嗎?”
北唐天心一把揪住了中隊長往後一拉,臉上表情異常冰冷,緩步來到了吳良的身邊,蹲了下來,伸出那皓白如齒的手臂在吳良身上一陣快速的連點,這才緩緩站起來。
“金前輩果真是深藏不露,沒想到連失傳已久的控鶴擒龍都能夠施展出這種境界。”
北唐天心看著金不換,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要知道吳良能夠做上大隊長,那絕對不是靠吹噓拍馬得來的,而是真刀真槍幹出來的,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天劍訣二重綠級,可是在金不換麵前連反抗能力都沒有。
“北唐營長見笑了,寶劍可以歸還,但是須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另外更需要留下字據,老頭我哪天沒錢了說不定就會去要債的。”
金不換說著回到了千金堂,而最終還是將吳良的寶劍還給了北唐天心,不過代價就是三百龍魂幣以及不能動彈的吳良被兩個將士壓著向金不換道歉。
臨時軍營,訓練場!
三百將士齊刷刷的站在廣場之上,一個個就像是電線杆一般站在訓練場之上,鴉雀無聲,天空之中烏雲密布,豆大的雨點從空中不斷的落下,滴落在訓練場之中所有將士的身上。
已經是進入隆冬,雨滴落下,一陣陣寒意從心底裏冒起,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身子在顫抖,每個將士都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讓自己保持僵硬的動作。
在三百將士之後則是約莫一百名穿的很是隨便,站的也有些東倒西歪的年輕人,他們則是這一屆的新兵,不過他們現在一個個都是很有情緒的,這麼大的雨竟然要站在這露天地下淋雨,一個個都有點不耐煩。
可是他們也不是傻的,看到那些老兵一個個都戰鬥筆直筆直,一動不敢動,整個訓練場上氣憤壓抑到極點,想想也知道情況不是很好,所以雖然有情緒,但是並沒有人敢離開。
而在這群新兵之中有一個新兵此刻嘴角處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神劍無痕那家夥,也許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神劍無痕確是很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心中一陣暗爽,心說吳良你大爺的,老子讓你被教訓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因為相距太遠了,而且又下著大雨,所以神劍無痕努力的看了主席台上那位營長好幾次,但是也隻是能夠看到一個很模糊的輪廓而已,並不能看清楚樣子。
而此時此刻在訓練場的主席台上,一個穿著天藍色軍裝,衣服的胸口處有三把金色寶劍,頭上戴著天藍色軍帽的女子在雨中來回踱步,臉上表情異常的冰冷。
而在主席台上還有一個人,一個隻穿著一條褲衩,跪倒在主席台上的男子。
“我想神劍營的老兵們都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你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身為一個軍人,竟然跑到賭場去豪賭。豪賭也就罷了,竟然還輸了,吳良,你不僅僅輸了一個軍人的尊嚴,你更是將整個神劍營的臉麵都給輸光了!”
北唐天心說著身子一轉,一腳直接踹了出去,可憐的吳良,剛剛從控鶴擒龍的痛苦之中緩過神來就直接被北唐天心一腳給踹飛出去,狠狠的摔在了數十米開外,濺起了一大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