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一大隊和二大隊還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訓練,而三大隊早已經回到了營地之中,新兵們一個個翹著二郎腿仰躺在床上,優哉遊哉,可以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疲倦。
“兄弟幾個,該動手了!”
神劍無痕看了一眼其他人,輕聲說道,三個人點點頭,很是默契的和神劍無痕離開了宿舍,其他新兵也不會太多關注他們四個。
“魯連長,他們三大隊訓練的怎麼樣了?”
在一間獨立的營帳之中,一個身穿軍裝,英姿颯爽的女子看著窗外,輕聲問道。
“一大隊,二大隊都很刻苦,每天都十分勤奮的訓練,至於三大隊嘛,說的難聽點,有點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一個中年男子輕聲說道。
女子自然是北唐天心,因為他是女子,所以他是擁有一個獨立的小房間作為辦公地點,而男子則是他最得力的下屬魯純。
“嗬嗬,老魯,你信不信,三大隊絕對不會這麼平靜下去。”
北唐天心那波瀾不驚的臉上忽然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眼睛透過窗戶所看向的方向也正是三大隊營帳的方向。
“營長,你的意思是說龍踏雪吧。”
魯純也是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對於神劍無痕的印像,他們倆都是很深的,尤其是北唐天心,估計這輩子都不能忘了神劍無痕這家夥。
“這小王八蛋絕對不像是表麵上看的那麼簡單,我想你一定很好奇大隊長吳良為何會這麼不理智吧,竟然輸了佩劍還要把自己的自由都給輸下去。”
雖然北唐天心嘴巴上是這麼罵神劍無痕的,但是在他心中,神劍無痕的形象其實早已經發生了改變。
“營長,你,你的意思是吳良大隊長這件事情和龍踏雪有關係,不對啊,龍踏雪是一個新兵,他和吳良應該沒有太多梁子才對。”
魯純一臉費解的說道,其實他是一個聰明人,對於吳良這次的事情也是覺得存在著疑點,雖然吳良平日裏是好賭了一點,可是還不至於將配劍都給抵押進去,更為荒唐的事情竟然還將自己的自由都給搭進去了,吳良並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所以這裏麵一定有隱情。
“吳良那家夥是出了名的整新兵的主,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到這,這位美女營長臉上已經情不自禁的的泛起了一抹紅暈,沒錯,北唐天心的確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子,當日神劍無痕施展出了控鶴擒龍的時候,她就將神劍無痕和金不換聯係到了一起,畢竟控鶴擒龍這種功夫是很少有人掌握的。
之後她從下麵的人口中得知神劍無痕在進入自己房間之前見過吳良,以北唐天心的聰明才智,自然是能夠將這之間聯係到了一起的,之後她命人去賭坊打聽當日的事情,結果才知道吳良這位大隊長是如何被一步步的逃進去的。
“不可思議啊,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夠將吳良這個向來以整兵為樂趣的家夥給整理了,而且還是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真是太絕了。”
魯純聽了北唐天心將神劍無痕在賭場如何設計一步步讓吳良跳進去的事情初略的講了一遍,當然,對於神劍無痕那家夥因為被吳良給坑害而看到自己身體這回事還是隻字不提的。
“所以說有這壞蛋在三大隊,三大隊就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風平浪靜,你看著好了,不出三天,我敢保證陳江友這根老油條會哭爹喊娘的。”
北唐天心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眼神之中更是充滿了好奇的眼神,她倒是很想看看神劍無痕這家夥如何將陳江友這根老油條給收拾的。
“看來這一屆的新兵會很熱鬧啊。”
魯純臉上也是流露出一絲好奇的神色,其實對於神劍無痕的印像他也是很深刻的。
三大隊軍營。
大隊長陳江友優哉遊哉的坐在靠椅子上,一邊眯著小酒一邊似乎在看什麼書籍,那樣子確實是很陶醉的,不了解他的人一定會以為這位隊長是一位很有雅興的隊長,可是如果了解他的人,此刻一定會遞上一個很鄙夷的神色。
因為這位大隊長陳江友此刻正在看的書那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看的書,完全就是春宮圖,這小子一邊看著書中赤條條的美女,一邊無限的歪歪意*中,喝著小酒,異常的愉悅。
“報告!”
正在陳江友大隊長無限歪歪意*的時候,忽然門外響起了一個士兵的報告聲。
“他媽的給我滾進來!”
陳江友怒罵一句,雖然他不會像吳良那樣經常性整士兵,但是在他津津有味的看著那些書的時候,他是最忌諱別人來打擾自己的,剛剛正看到一個很微妙的境界,可是被這士兵一聲報告,將那微妙的歪歪境界瞬間給打入十八層地獄,能不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