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SHOPPING完,兩女的興致顯然很高,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這讓我想起了兒時的記憶。那個時候,我們家還住在農村,屋子前麵種著不少的樹,有了樹自然就少不了鳥兒了,尤其是麻雀們,成片成片的站在枝頭嘰嘰喳喳開著聯歡會。
兩個女人聊天,作為男性我是插不上嘴的,隻能走在一旁,充當著陪襯。再加上剛才在商場的時候,我的表現(調戲小姑娘)令她們很是不滿,所以更加有意的排斥我了。
排斥就排斥吧,作為一個男人,心胸要寬廣,咱不跟女人一般見識,她們不理我,我還樂得清靜。
隨意的看著路邊的店麵,欣賞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們,多麼愜意啊!這個季節很適合逛街,街頭形形色色的美女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她們都想盡一切方法來展示自己最美麗的一麵,吸引著無數男人的眼球,因為隻有雄性的那種侵略性目光才是對她們最高的讚揚。
吸引男人的目光的方法有很多種,不過,萬法歸一,無論怎樣改變形式,其本質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露。肉隱肉現就是最好的形容。現在這個社會浮躁占了主流,人們已經不再滿足衣服本身的好壞,在追求好的同時也不能忘了少,甚至有的時候少比好更加重要。
用的布料越少,身體被遮住的越少,露出的肉越多就越能吸引人們的目光,雖然這些目光中有讚美、鄙夷、嫉妒、侵略不一而足,不過她們可不管這些,隻要是目光總是好的。就好似一句古話:不管是黑貓白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現在的話就是不管是讚美還是鄙視,隻要能夠吸引住人們的那就值得驕傲。
我也是這個時代的人,達不到古人那種非禮勿視的境界,說到底我隻是個俗人,所以很多情況下我也不能免俗。走在大街上,到處是白花花的肉,不看的話豈不是很浪費?
幸好,身邊的兩個女人隻顧著說話,完全將我這個大活人忘了,因此我有足夠的時間來欣賞這些肉,當然在欣賞的同時心中也難免會評頭論足一番。哪個皮膚好,白皙水嫩;哪個身材棒,凹凸有致;哪個臉蛋正,玉麵玲瓏。
不知道是現在人的審美觀降低了還是古人吹牛,那所謂的“秀色可餐”根本就不可信,看了一路的美女,我非但沒有覺得飽,反而越來越餓了。終於,在路過一家餐廳的時候,我的肚子揭竿起義了,“咕咕”的叫聲就是它反抗的口號,饑餓的感覺就是它戰鬥的武器。
無奈的看了一眼旁邊仍不知疲倦的兩個女人,我搖了搖頭開口道:“很抱歉打擾了兩位美女的雅興,不過在這之前兩位能夠聽我說一句嗎?”
聽得我開口,葉小玲和表姐都暫時停止了說話,轉過頭來看向了我。不知道是哪個豬頭說的,被美女注意的感覺很好,反正我是從來沒感覺到過。當然,現在也不例外,從她們兩個人的目光中我能看出她們的不滿、不耐和不善。
尤其是表姐,那灼灼的目光似乎要穿透我的身體,如果目光能殺人,那麼我現在早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有什麼話趕緊說,別打擾我們的興致!”對於我的插話,表姐很是不滿,因此說話的口氣很冷,聽在耳裏,寒在心裏。一個不好就要打噴嚏的。
“老姐不要這麼凶嘛,我知錯了還不行嗎,再說了,你們這麼就沒搭理我,也算是小小懲罰了我一下,就原諒我吧。”
“哼,原諒?”表姐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繼續道:“如果這也叫懲罰的話,那麼世上就沒有那麼多的刑法了。做錯了事?沒關係自己蹲到小黑屋裏反省兩天就行了,那樣的話整個世界豈不是亂套了,殺人放火豈不成了家常便飯?反正又不會判死刑,頂多反省一兩天就行了。”
不就是跟小姑娘開了個玩笑嘛,怎麼又跟殺人放火扯上關係了,至於嗎?芝麻大的事非要弄成西瓜,真不知道她是不是上次喝醉酒喝傻了,留下了後遺症,不行,得找個時間把她送到醫院去做個全麵檢查。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像你這樣推卸責任,妄圖逃脫懲罰的人更加要嚴懲不貸。”
推卸責任?天大的冤枉啊,我什麼時候推卸責任了?這可是汙蔑啊!而且這話因該是林嵐說的吧,怎麼從表姐口裏說出來就感覺這麼別扭呢?
一想到林嵐都有兩天沒見她了,警察這個工作還真是辛苦,長年的都沒個假期。經常見麵,天天吵架,現在幾天不見了卻有些想她了,看來我還真不是一般的賤啊!
見我一直沒有說話,表姐頓時火冒三丈,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也提高了三分:“想什麼呢,我跟你說話聽見了沒有?”
女子特有的尖銳之音像是一柄利劍刺進了我的耳膜,隨著耳邊一陣嗡嗡的回響,我連忙回過神來,拾掇了分散的心思。
“你想謀殺啊!這麼高的聲音,耳膜差點讓你震破了!”被人在耳邊這麼高聲的叫喊仍誰都不會有好心情的,因此我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幾分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