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都散去,我把胡二叫了過來。
“好了,現在跟我說說那個侯健的事情吧。”
“是這樣的,侯健的哥哥本是最初跟著大姐的七人之一,可謂是‘黑葉’的元老級人物了,大姐意誌消沉的那段時間,酒吧的經營是由他負責的,侯健便是在那個時候加入的。”
“侯健本人是個學管理的高材生,進入酒吧之後可謂是大顯身手,博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又因為他的身份,忠誠方麵無需擔心,所以便有越來越多的權力交由給他,他的哥哥也很願意看到這一點,所以便有意將他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直到幾年前他的哥哥去世,侯健便順利的接收了他哥哥的勢力,成為了‘黑葉’的執事。”
“照你這麼說,他倒也算個功臣了,隻是現在看來恐怕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侯健了吧。”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敲了敲,我看了胡二一眼道。
“是啊。”胡二歎了口氣。
“兩年前的一次會議上,侯健突然提出要徹底將‘黑葉’漂白,名其名曰是為兄弟們謀求出路,在我看來卻是為自己攬財!兄弟們大多是窮苦出生,哪裏懂得經營之道,為了避免虧損定然要找個懂得經營的人出來,到最後所有的權利不還是到了他的手中?”
“那麼,他的那次提議有多少人同意?”從現在看來當時的提議定然是沒有通過,不過在當時他得到多大的支持卻是我想要了解的。
胡二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我問。
“你不想知道結果?”
“這還要說嗎?不是擺明了嗎?”
“嘿嘿,也是。”胡二摸了摸腦袋,“當時幸虧有我和其他兩位執事的極力反對,隻是即使這樣,侯健也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特別是他哥哥的舊部。”
聽了胡二的話,我有些擔憂起來。
從他的話中可以知道,兩年前侯健就已經得到了幫會內很多人的支持,特別是他哥哥的舊部,已經完全被收服,這可是一股很大的力量。
若是他忠誠還好,萬一起了異心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再加上現在酒吧的日常管理也是由他主持,可以說“黑葉”的正麵利益已經被他緊緊攢在手中了。
我可沒有天真的認為他會乖乖的把手中的權力交出,看來要想把“黑葉”掌握在手中,侯健是一塊相當大的阻礙石啊。
“對了,他的那個兒子怎麼樣?”
“他兒子?侯天?”胡二滿臉的不屑,“那小子就是個典型的二世主,仗著自己的父親在幫會的勢力,在外麵橫行霸道,常常弄出些事情來,都是他老子給他擦的屁股,要不然他有幾條命都不夠死。”
看來我猜的不錯,那個侯天果然是個廢物,看來要動侯健就必須從侯天身上著手了。
“隻是……”
“隻是什麼?”看著胡二遲疑的樣子,我問。
“隻是,最近他似乎變了。”
“哦,怎麼回事?”
“聽說他最近在外麵也開了一家酒吧,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到關於他的‘事跡’了,因為隻是間很小的酒吧,我也沒太過在意,這種人也就是圖個樂子,等到興趣沒了,自然也就扔了。”
酒吧?不會這麼巧吧?我心裏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馬上讓人去查一下那家酒吧,越詳細越好。”我對胡二吩咐道。
“查那家酒吧?難道龔少認為那家酒吧會有問題?”胡二一臉疑惑問道。
“有沒有問題,隻有查了才知道,我想這件事你應該很拿手吧。”
“嘿嘿,兄弟們就是吃這行飯的,龔少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胡二陰笑兩聲,又露出了****的神色,氣得我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在酒吧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神奇的事情再次發生。
望著已經完好如初,完全看不出來一點疤痕的左臂,我欲哭無淚:本來今天還想曠工的,現在倒好,一點受過傷的證據都沒了,讓我怎麼去說?
看來有時候,傷口恢複得太快也是個問題,沒辦法偷懶啊!
拒絕了胡二派來的專車,我最終選擇了步行走出黃金街,倒不是我不願意打的,原因是這裏根本無的可打。
來這裏消費的,哪個不是腰財萬貫?家裏的車怎麼也得好幾輛,出租車來這裏不是喝西北風嘛。
本來嘛,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隻是今天卻害苦了我了。
跟可惡的是,連公交站牌也隻有在街頭和結尾有,所以啊,我選擇步行實在是被逼無奈啊。
坐專車那就更不行了,要是被熟人看到我從奔馳裏出來,我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