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在萊茵城的各處閑逛,諸多民間趣事倒也使燕雲飛樂趣橫生。從各個酒吧中,更是在那些過往商旅和傭兵口中獲悉了不少大陸各處的新聞。
這天燕雲飛一個人正獨自坐在萊茵城最大的酒吧的一個靠窗口的位置上,喝著點的清茶,一幅暇意的表情,耳中卻在酒吧中搜索各種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忽然一個身聲拖住了燕雲飛的心神。
燕雲飛看向聲音的來源,幾個商人坐在那裏,於是站起身,快步走到他邊上座下。
幾人看著這個不請自來的東方麵孔,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發現同伴也不認識這個貿然闖進的人。
燕雲飛友善的看口說道:“剛才好像聽你們說道關於東大陸,龍聖國的事情。在下離開故土有些日子,不由被吸引,於是便情不自禁的走了過來。不知道幾位可否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在下感激不盡。”
幾人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了一眼剛才燕雲飛坐的地方,離他們這起碼也有十多米的距離,酒吧噪音這麼大,他居然能聽清楚自己一夥人刻意壓低聲音說的話,不由明白了對方一定是個高手。
其中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道:“尊敬的先生,我叫大肚子舒爾曼,嗬嗬,我朋友們都這樣叫我。”說著還拍了拍他那趕上十月懷胎的肚子道:“我們的商隊的確是從東方回來,唉!東方與我們凱撒最近的碼頭現在提高關稅了,真搞不懂,莫名起妙的加收什麼稅幹什麼,也不為我們這些大陸之間掙那點血汗錢的人考慮。”
另一個一個年紀稍小些的高瘦男子道:“舒爾曼,你掙的,那叫一點血汗錢,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每次都要白跑一趟。”
“嗬嗬……”一個濃妝女子掩嘴笑道:“希爾大哥,你就別奚落這個‘水桶’了,他是怕你告訴他老婆,他在外麵養了幾個情人花費不少,才故意這麼說的。”
“蘇珊……你……怎麼當外人麵說這些。”舒爾曼略微尷尬的責怪那個婦人道。
希爾咳了一聲,緩和了一下氣氛道:“這位小兄弟,你可能離開家鄉久了,有所不知,現在的泗洺國換主人。聽說現在的那位是個皇親國戚,原來的那位泗洺國公據說在年初的時候被他以倒賣戰略物資,勾結敵國的罪名給殺了。”
燕雲飛腦中一個模糊的念頭,怎麼這一切仿佛有些耳熟呢?
那位半老徐娘蘇珊說到:“是啊,還真是狠啊,據說那位泗洺公,全家上下一個不留,全被他殺了,連帶著附庸泗洺公的那些人也沒放過,可是誰讓人家是龍聖皇帝的兄弟呢,唉……”
舒爾曼恨恨的說到:“狗日的,那家夥不是一般的狠,據說2年多以前他就是用這個辦法殺死當時的永安國公湯燦,而後竄上永安公的位子的。沒想到這幾年變本加厲,又來禍害泗洺國,媽的,老子要是有本事,就把他腦袋擰下來當夜壺,讓他……”
舒爾曼的話還沒說完,隻見燕雲飛一聲怒吼,身上強勁的天罡鬥氣外放,入狂風一般的衝向四周,“嘩啦”周圍直徑5米的地方,所有的人和東西,都被他狂暴的鬥氣吹倒,一時間哭爹喊娘,嚷嚷聲一片。
燕雲飛立刻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趕忙收起鬥氣,上前欲扶起被他鬥氣誤傷的舒爾曼等人。
幾人連忙手腳並用的爬起,避開燕雲飛伸過去的手,一連恐懼的看著他。燕雲飛隻好歉意地收回雙手,道:“實在抱歉,我的幾個家人就是在永安國叛亂的那個晚上,被他們誤殺的,所以聽你們提及那事的時候,心裏太過激動,以至於……,各有有什麼損傷,在下一定照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