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昌宏一下子就接住了張淩音,抱著張淩音一腳踩在掉下來的樹上,左腳一蹬,飛向了另一棵樹上,看著狂暴熊在尋找著什麼似的。鄧昌宏輕輕地放下張淩音,然後說道:“好險,差點你就成為那怪物的食物了。”
張淩音感覺現在新跳得好快,自己畢竟除了自己的父親以外,第一次被另一個男孩抱,但是心中卻暗暗竊喜,張淩音在鄧昌宏的懷裏感到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親切,難道自己很久沒有這種溫暖的感覺麼?
在張淩音想著的同時,危險漸漸地逼近,鄧昌宏這時候感到了另一隻猛獸的到來,說道:“小心點,還有一隻,看來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不隻是這隻狂暴熊。”
突然,在鄧昌宏說話的同時,狂暴熊身邊的草叢動了,張淩音的頭上冒出大把大把的汗,鄧昌宏已經做出了攻擊的準備,但是從草叢裏出來不是一隻猛獸,而是一個女孩,而且這個女孩看上去和鄧昌宏差不多大。
狂暴熊也感到了身後有人,便轉過身去,一下子就揮掌向女孩打出去,鄧昌宏見形勢不對,馬上一躍而出,來到了狂暴熊身後,一腳飛踢在狂暴熊背上,狂暴熊立即疼得叫了出來。
經過長期的練習,鄧昌宏的骨骼已經不是常人能比,七歲的身體顯得很嬌小,但是骨骼卻異常的堅硬,就連鐵牙豬的牙一下子就弄掉。
狂暴熊感到的疼痛,但是沒有停下任何動作,左手一揮就正正地打在了鄧昌宏身上,鄧昌宏看見狂暴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了,正正地打在肚子上,立即飛到了十多米遠。
張淩音看見鄧昌宏飛出去,做腳一躍,便追上了鄧昌宏,鄧昌宏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鬥,然後落在地上,用地麵讓自己停止了飛行,張淩音走了過來問道:“鄧昌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雖然張淩音自己和鄧昌宏已經算是親人了,所以鄧昌宏出了事,張淩音自己也很難過,鄧昌宏卻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在野外這種事經常有,習慣了。”聽見這句話,張淩音也放下心了。
鄧昌宏看了看遠處的狂暴熊,這時候的狂暴熊已經徹底發怒了,剛剛的那一腳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讓狂暴熊很難受,現在狂暴熊就像爆發了一樣,一下子向鄧昌宏望過去。
張淩音看見這情景心裏也是一緊,馬上做出了戰鬥姿勢,但是沒等張淩音出手,鄧昌宏已經衝過去了,張淩音的心蹦了出來一樣,明知道狂暴熊現在已經發怒了,但是鄧昌宏還是義無返顧的衝過去,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如何在同齡人裏,其他人早就逃了。
鄧昌宏來到了狂暴熊麵前跳起,向狂暴熊的臉踢去,正當鄧昌宏出手的時候,看見了那個女孩似乎也出手了,正向狂暴熊背部踢去,兩人同時打在狂暴熊身上,狂暴熊當場就疼得倒下了。
過後,鄧昌宏就開始取狂暴熊身上的東西,但是女孩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和自己無關一樣,就這麼走開了,鄧昌宏看見這個女孩走了,倒也沒說什麼。
這時候,張淩音走了過來,生氣地說道:“這個人怎麼這樣,看見你受傷了,連句問候也沒有。”鄧昌宏心想,這是當然,在野外你受傷隻是你實力不濟,和別人一點關係也沒有,人家肯出手幫你就已經很不錯了。但是這些話鄧昌宏並沒有說出來,繼續在取著材料。
在張家堡,張琳正準備在六個月後的家族聚會,這次聚會就在張家堡舉行,每年的家族聚會都會有大大小小的家族,除了讓這些小家族叫朋友擴大自己的聲望意外,還有就是讓兩個家族的小孩熟悉,如果合得來,正好順便可以訂婚或者結拜。
有些家族甚至會在六個月之前就到了,安家和白家一直就是最早到的家族,張琳坐在客廳的中間,兩邊各坐著兩個女人。
這次家族因為家主是女方,所以家族為了讓自己的丈夫慎重起見,也是由女方去參加,雖然這件事看起來很荒唐,但是別人家族一起規定的,也不會有人反對。
遠在外麵訓練的鄧昌宏,卻不知道這次家庭聚會將會帶來可怕的事情,但是誰會想到這到底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