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9月18日,天氣伴有小雨,間十點晚,自由城迎來了夜幕。
韋德氣喘籲籲的回到家,衣服也不換倒頭就躺在床上。剛剛的宴會玩兒的實在是過火了。安德烈家族為了慶祝韋德,喬爾等人為此次銀行搶劫行動的成功。所以在一家豪華酒店大擺宴席。上等的酒水,豪華的法國料理,以及脫衣舞俱樂部的特殊服務,不管心理還是身體都皆身心俱疲。
韋德等人這次的搶劫,一共搶了一千兩百萬美元,為安德烈家族之後的黑道生意提供了足夠雄厚的現金支持,再加上安德烈家族其本身本來就駐足於白道與黑道之間,所以他們的財力不容小覷。到目前為止,韋德等人也沒有弄清楚,安德烈家族現在有多少名成員,多少犯罪組織,有多少把手槍?以及一些重要的核心幹部,越發的感覺,自己和喬爾身陷囹圄,脫不開身。
目前黑道的生意越做越大,地盤越來越多,安德烈家族勢力也蒸蒸日上。在今天的宴會上,自由城裏一些很有實力的黑手黨家族和略有規模以及組織性的黑道團體,正式申請投入安德烈家族麾下,同時也成為安德烈家族白道生意的合作夥伴,那麼,結果可想而知,安德烈家族的人力,物力,財力,都得了若幹倍的擴充。
在這次宴會上,格林·佩加索斯·安德烈,(安德烈家族的掌門人)一直在飯店五樓與其它頭目喝酒聊天,韋德和喬爾等人根本沒有機會和安德烈老先生麵對麵交際,隻能和基層人員在一樓燈紅酒綠,至於琦蘭,他好像和吉爾在三樓的客房裏麵一陣纏綿,吉爾嬌喘的聲音,讓站在門外的黑衣人保鏢如坐針氈,他倒希望現在馬上去脫衣舞俱樂部,放鬆一下,釋放壓力……
喬爾拿著酒杯倒是亨利喝了個痛快,畢竟曾經同為賞金獵人,友誼天長地久。一杯接著一杯,兩個人大口的喝著,沒有一會兒功夫,他們兩人麵前的餐桌上,就堆了7瓶啤酒瓶……
在宴會上,韋德仍然記憶猶新,安德烈家族的成員們全部隨身帶著手槍,有可能子彈已經上膛。至此在宴會中,很多的黑手黨喝醉了,竟然把手槍掏出來狠狠地拍在桌子上……而其他人隻不過是看看而已,似乎已經對這樣的場麵習以為常,依然麻痹的喝著,瘋著……
暴力,權勢,****,黑手黨特有的黑色恐怖,刺激著韋德等人的雄性荷爾蒙。
韋德從床上坐起來,揉一揉疲憊的眼睛,自己身上的酒氣味道太重了,想到這裏便動身前往浴室隻希望盡早結束渾噩的一天,路過餐桌的時候,看到了剛剛今天回到家時,從郵箱裏麵領取的報紙。報紙主標題上麵印著長長一行的黑粗體的英文單詞:“銀行遭到黑手黨的洗劫,一千萬美元不翼而飛。”而副標題則是:“黑手黨與警察發生槍戰火拚,數十名警察不幸殉職!”
韋德撇了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自己是越陷越深,可是結果缺差強人意,然後他走進浴室開始梳洗……
喬爾回到家已經非常晚了,艾米莉已經睡了(今天是周六,所以艾米莉是回家的,周一到周五,艾米莉在學校住宿。)喬爾輕輕靠到艾米莉床邊……摸了摸她的秀發以及額頭,很欣慰地笑一笑,看到她什麼事情也沒有,而且茁壯成長,自己感到非常開心,這一刻他仿佛真的成了艾米莉的父親,一個有家的人,知足的人……
但是喬爾樓上的鄰居,可就沒有那麼幸福了……隨之而來的事態發展,就是不可避免的了。這天晚上,喬爾的鄰居把一個寡婦領到了家裏。這個婦女是個意大利人,論為人,是無可指責的。為了給自己那幾個失去了父親的孩子維持一個溫暖的家庭,她受盡了千辛萬苦。她那個十六歲的兒子把自己的工資袋原封不動地帶回家,按照意大利的方式交給她;她那個十六歲的女兒是個裁縫,也是把領來的工資原封不動地交給她。全家在晚上都加班加點幹活。把鈕扣縫到紙板上。他們像奴隸一樣辛苦,卻賺不了幾個錢,這就是社會現實,有人幸福,有人受罪!
此時,同一個時間,另一個地點……
一套布置得花花綠綠的房間,可以把旅館後院的花園一覽無遺。新移植的一棵棵棕櫚樹給一串又一串的橘色燈光照得通亮。兩個很大的遊泳池在沙漠地帶的墾光下閃爍著深藍色的光。遠處地平線上全是沙石山,環繞著給霓虹燈照得璀璨奪目的山城韋加斯。年邁而仍然雄心壯誌的格林·佩加索斯·安德烈先生,他老人家把那金碧輝煌、五光十色的刺繡窗簾放了下來,然後轉過身來參加房間裏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