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服美女芊羽,和身邊這些女孩又是完全不同的一個類型,紅妝武裝總相宜。說起她,那次武夷山之行才算得上是場美妙的邂逅。
“她竟然還認識你!”呂樂試探著問老牛說:“那她有沒有問起我呢?”
“那能不問嗎?”
聽到這兒,呂樂心跳都加快了,緊張地追問道:“你咋說的?她沒有留下什麼聯係方式嗎?”
老牛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說咱倆失去聯係了……哥,你這段時間命犯桃花,就別再招惹是非了,咱倆還是趕緊把眼前這些個爛攤子一並都解決了吧?”
臥槽!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呂樂當時就特無語,哪有男人不愛江山美人的,逐鹿天下、稱雄崛起不就是為了有能力留住心愛的人,給她想要的一切嘛……
這宅了幾百年的老封建料定是沒有這麼高的覺悟的,再追問下去他又要嘮叨,為了緩解尷尬,呂樂哼著小曲兒下車尿尿去了。
臨下車的時候,呂樂故意打開了車門透透氣,那保鮮袋裏的玩意兒散發著一股嗆人的氣味,車內再不通風根本就沒法待下去。
當夜風帶著這股屍臭吹過河沿的時候,淤泥中間突然就隆起了一個小墳包,遠遠望去就像一隻佝僂著脊背的枯瘦人形。
泥漿緩緩地淌下來,打從墳包中間,露出一對綠瑩瑩的眼睛。
呂樂隻顧著得意地欣賞自己剛剛經曆過一場酣戰、卻依然堅挺無比的小兄弟,完全沒注意到河底的情形。
從醫院到水庫這麼來回一折騰,老牛也困得不行,靠在座椅上就眯起了眼睛。
尿完回到車上,關車門的時候卻沾了一手的稀泥!呂樂百思不得其解,這是打哪來的呢?要是炸豁口的時候濺上來的,這會兒也早就應該幹了才是。
想到這兒,他警覺地站起身,打算把所有的車窗都緊閉起來。如今子時剛過,星沉西北、月落東南,正是陰氣最重的時候,還是盡量不要惹上不幹淨的東西為宜。
老牛眼中綠光突然一閃,麵目猙獰咬牙切齒地悄悄跟了過來。這貨睡覺打雷都不帶翻身的,呂樂壓根就沒想到他能出什麼狀況,可剛發現不對勁回過頭的時候,就被他伸手死死掐住了脖子!
“老牛你瘋了!”
呂樂張嘴吼了一句,可老牛的力氣實在太大,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看著他瞳孔被眼白完全吞噬了的一對蠶繭似得眼珠子,呂樂心說不好,可畢竟自己的神力也是來源於他,真到了與他角力的時候一時也占不了上風。
眼看都快他娘的出不動氣了,呂樂牙一咬,一腳踹在他的肚皮上,才算把他給踹開。
這貨像截木樁似得栽倒在地上,嘴角裏直泛白沫,還好沒有發了瘋似的追著自己不放。
彎著腰幹嘔了一陣,呂樂趴在椅背上喘著粗氣問道:“老牛!你咋樣了?”
他隻是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搐,看樣子沒有半點意識,呂樂正打算上前扶他起來,身後一陣勁風挾著透骨的寒意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