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標是我?你此行的任務也是我?”我忽然醒悟了過來。
那鯨人隊長點了點頭還刻意的躬身行了行禮言道:“的確如此,您很聰明,不過這已經完了,你所有的同伴已經被我的人纏起來了,隻怕他們一時半會也無法抽出身來幫助你,你還是乖乖的跟著我走吧,省的鬧出不必要的麻煩!”
我笑了笑,其實跟隨著這家夥離去也不是件什麼不好的事情,不過這廝臉上的不屑表情深深的刺激了我,無論在什麼時刻,我都會捍衛屬於自己的榮譽!不管對手有多麼的強大。
我撐開了鋸齒龍盾,握緊了屠魔,點了點頭對著那鯨人首領說道:“想要讓我跟隨著你也不是不行,那前提隻有一個,那就是擊敗我吧!”
那鯨人首領點了點頭:“那麼,就多有得罪了!”話音未落,那廝已經破浪而起,一個騰躍已經高高的跳到了我的上空,居高臨下之勢的氣勢夾雜著那撼天動地的力量直襲擊我而來。
對此,我隻有撐著鋸齒龍盾硬頂過去,不然這樣的攻擊即便我躲閃了過去,那擊打在甲板上的話,也遲早預示著我的失敗,我怎麼會令這家夥如願了!
我毫不避讓,一個抬身,反而衝著那廝迎了上去,對著那海魂三叉戟,我盾牌一斜,直衝著那分叉的所在割裂了過去,一下子將那分叉劃開,鋸齒龍盾的鋒利又哪裏是這海魂三叉戟所能比擬的。更何況又加上了我們兩者急速的衝擊力了。
那高傲的鯨人首領顯然也被這情況給驚呆了,不過這種程度的交鋒,片刻的失神也會造成致命的傷害,那急衝而下的鯨人首領就被這鋸齒龍盾的鋒芒給一劃而開,雖然在緊要的關頭之際,那廝巧妙的扭轉了身體,避開了要害為鋸齒龍盾所傷的局麵,雖然如此也被我劃開了半條臂膀,隻是我是不會就此放過這家夥的,隨著他的扭身,我也是一個轉身,雙臂猛地在空中勒住了那鯨人首領的頸項,爆喝一聲,奮力的收緊,而那鯨人首領拚命的掙紮,那力量之大險些就崩開了我的雙臂,我咬了咬牙,騰開左手,右手使力,使得那廝的呼吸不暢,緊接著左手化為手刀,迅猛的插入那鯨人首領受傷的臂膀,不顧一切的沿著那傷痕猛力的劃拉而下。
“啊!”那鯨人首領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這樣的劇痛便是強大如鯨人首領也是難以承受啊,而那些正與泰格等人纏鬥的鯨人們紛紛轉身循聲看了過來,詫異萬分,自己強大的隊長,怎麼會被這一個毫不起眼的家夥傷害到這種程度,而我則毫不在意,再接再厲起來,一聲爆喝,竟然將那鯨人首領的臂膀上的血肉拉了開去,隻剩下那流滿鮮血的臂骨,再一用力,竟將那臂骨轟斷,與此同時,我鬆開了一支卡住鯨人首領頸項的右手,拔出屠魔,狠命的向著那鯨人首領的後心插去!
“噗嗤”的一聲,屠魔插了進去,再猛力往外一拔,那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猛力噴出,月光術!我衝著那傷口又丟上了一個三級月光術,當月光術在那洞孔中轟鳴之後,那鯨人首領徹底的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眾位鯨人無不傻了,以著不敢置信的眼光看著我與我腳下的鯨人首領,那高傲強大的鯨人首領居然就這麼的被那個孱弱的牧師給擊殺了?而且居然是那麼殘酷的擊殺?!
所有的鯨人身體全部都不可遏製地抖動起來,仿佛他們的身體就象是吹了氣的氣球一樣,明顯地鼓脹了起來,衝動和仇恨讓他們的神智接近了爆體的邊緣。不過這也算不得什麼。
就這麼大大咧咧的站在敵人的前憤怒的打擺子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哦。很快,他們便為他們的幼稚買了單,魚人、泰戈爾與泰格趁機帶走了半數鯨人的生命,倒在血泊中的鯨人們絲毫得不到我們的憐憫,我們又恢複著武器砍向另一邊的鯨人。
受此刺激的鯨人們更是爆發了起來,狂暴的不顧一切的向著身邊的最近敵人砍殺了過去,可是這些已經失去了冷靜與理智的鯨人們實在不是我們的對手,不出一會兒,剩下的那幾個鯨人也都被我們襲殺了事!
“就是這麼的輕鬆?那為什麼,你方才遠遠的懷疑那鯨人到來的時候是那般的灰心喪氣與緊張害怕?”我不解的詢問起那泰戈爾,揮舞著雙槍的泰戈爾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這家夥居然能夠以一敵六,這實在是實力超群啊。
泰戈爾也沒有多話,直截了當的解決了我的疑問:“如果不是你以那怪招殺掉了他們的隊長使得他們抓狂,我們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