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廝似乎是在歇斯底裏的嘀咕著什麼:“光亮的所在是慈善家嗎?當然不是!那會導致什麼結果?就是光源之處隻為一時套現,很有可能造成爛尾光現象發生,光源之處是不可能另外再貼錢給需要光明的人建造光源的!查處不是為了處罰光源之處降價虧本做事情,而是擔心其造成的後果,我要對老百姓負責”。
這都是些什麼啊,我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個精神遠超乎我想象的特殊人。
這久耕丘越說越激動,已經將身上的黑袍、黑鞋盡皆的拋棄,這內在的倒是一個白白胖胖的人啊,一點點也不黑,再看他的眼睛,原來隻是小,所以眼球的白色並沒有顯露得清楚。唉,對於這些家夥還真沒轍,我隻有硬著頭皮不去理睬他向著那大廳的深處行進,可是我避讓開他,他又如何放得過我。
“降價者死!”那久耕丘已經狂喝著向我衝了過來,我一看,吆喝,這隻怕也有兩百斤的體重可不能撞擊上我,於是我轉身避讓開去,順著那久耕周奔襲過來的趨勢就手一推,那廝飛出了好遠,一頭撞在了那水晶柱的一角。
“要對老百姓負責!”那廝居然以著胖子所不應該有的敏捷返身衝來,雙手張開,實在是令人感到驚歎,這麼靈活的胖子實在是少見的很啊。想到這裏,我也不去給予這胖子更大的打擊了,隻是豎起了鋸齒龍盾,頂在了那胖子衝擊過來的必經路線。
“咚”的一聲悶響,那胖子的頭部撞在了堅硬的鋸齒龍盾上,迅速的鼓起了一個不小的包包,不過胖子的實力果然了得,以頭重重的撞擊在了這鋸齒龍盾上麵居然一點事情也沒有,隻是起了一個包,沒有頭破血流嘛?沒有暈倒嘛?
便在這個時候,那胖子怒喝了一聲,渾身的衣物盡皆撕裂分散而去,全身一絲不掛,便是那活兒也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了空氣之中,隻不過這規模,不提也罷。但是這家夥居然心窩處透出一股強烈的黑氣,那黑氣越冒越大,越冒越盛,幾乎便要透體而出。
原來,這廝有顆黑心啊,難怪如此!我擺好了戰鬥的架勢,準備迎戰,這廝已經是撕破了一切的偽裝,這戰絕對不可等閑視之。
隨著那胖子的叫囂怒喝,那大廳中也響起了一陣感人至深的讚美詩:
久耕哥,我們的好哥哥,
你在哪裏嗬,你在哪裏?
你可知道,我們想念你,
———九五至尊的水晶柱們想念你!
我們對著工地喊:
久耕哥———
鋼筋水泥回音:
“他剛離去,他剛離去,
為了光源的存在不分離,
他高聲疾呼不停息。”
我們對著空氣喊:
久耕哥———
點鈔機轟鳴:
“他剛離去,他剛離去,
你不見那沉甸甸的人民幣上,
還閃著他辛勤的汗滴……”
我們對著大廳喊:
久耕哥———
彩旗陣陣:
“他剛離去,他剛離去,
光源地不息的奔流中嗬,
收益的百姓正在回憶他親切的笑語。”
我們對著水晶柱大喊:
久耕哥———
數碼聲聲:
“他剛離去,他剛離去,
你不見那一根根的水晶柱上,
還有他親手給添加的點點滴滴……”
我們找遍整個光源地,
嗬,久耕哥,
你在光源地需要的每一個地方,
每次光源地的開撥
到處是你深深的足跡。
每次觥籌交錯
怎能離開你歡聲笑語
在這樣感人的讚美詩下,那胖子越戰越勇,黑氣也越來越大,隱隱要將這整個大廳裹挾,我一看,不是個事兒,連忙運起鋸齒龍盾,手持銀水流,一個滑步向那狂躁中的胖子襲擊而去,我的心中想好了好多種打算來應對它的後著。可是,沒有想到,我這試探性的一劍居然一下子將那胖子刺穿,劍一回拔,鮮血直噴,不會吧,居然是這個情況,我還真的沒有想到。
一下子我有點愣神,不過那大廳之中的讚美詩已經沒有了聲音,那九根水晶柱也轟然倒塌,這,這也太不像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