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白爺,你不說到了北京就不能坐車了麼”
老蛇並沒有回答我的話,反倒是強子回應道“每次出任務,上麵都會派人監視,所以不讓開車,我們這是完成任務回來,當然可以開車”
很快就到達地方,仍是那個公館,不過這次卻沒有美女接待。我們三個人便隨意的走了進去。
“我找人幫你縫針,你跟我來”老蛇撇下一句話便向前走去,我在後麵瘸著腿跟著,怎麼看我都像是個可憐的小弟。
老蛇走的很快,一點沒意識到他身後跟著的是病號。
“進來,她會幫你的”老蛇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看到房間裏的人,我立刻有一種推門逃跑的想法“嗬嗬,我不用縫針了,其實傷口也不是很大”
我幾乎請求的看著老蛇,隻希望他帶我走。
房間中,一位十分妖孽的女人正斜臥在沙發上。大紅的長裙把她襯的更加妖冶,黑色的指甲更是給我一種危險的感覺。反正我左看右看也沒把她和醫生這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呦,這不是蛇頭麼?幸虧這整個老巢裏就我這一個醫院,要不然怕是一年也見不著您的大駕”
“靜情,你看看她的傷”
盡管我努力地給老蛇暗示,不過老蛇好像總可以直接過濾掉我的眼神。
靜情這才看了看我,歎了口氣說道“你是應凡的新搭檔?”
我第一次聽見有人叫老蛇名字,有些驚訝,但也是禮貌的回答道“嗯,跟著白爺下了次鬥,這不受了點傷麼”
靜情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後,指著旁邊的一個沙發說道“坐著吧,我給你打點麻藥”
畢竟是老蛇介紹的人,所以盡管還是信不過,但也隻好硬著頭皮讓她鼓弄著。
半響,靜情站起來整理了下藥箱說道“好了,不過麻藥還沒過。你就在這兒坐一會再走吧”
“我抱她回去就好了”說著,沒有我的同意,老蛇就把我抱起來走出房間。
我總覺得這個靜情與老蛇的關係很不一般,但又想到這是人家的私事,便猶豫了幾下始終沒問出口。
“你在這坐著,我出去下,你別亂走”說著,老蛇把我扔到沙發上就出去了。
總坐著我覺得十分無聊,打開電視想解解悶。
“老板,我就知道你沒死。所以老早的坐在電視前等著你開電視”電視那邊傳來影微笑著的臉。
看到影還活著,我突然十分激動,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你還活著…,你是怎麼做影子的,別想從我這兒拿到一分錢,我要把你辭了,做老板的還沒死你就想死啊”
影隻是衝著我笑,不管我怎麼罵他,他都不反駁,直到我覺得有點尷尬,便問道“你幹嘛那麼笑,我現在在罵你,你都不會表示下麼”
“有沒有說過老板你罵人的樣子很好看。嗬嗬,你還能活蹦亂跳的來罵我,就沒事…”
我早就適應影的油嘴滑舌,便也沒什麼反應,衝著他翻了個大白眼。
“誒,你知道靜情這個人麼”
“老巢唯一的醫師,手藝不錯”說著影輕笑一聲“不光是治病的手藝,在鬥裏也是一把狠手。這個女人,除了老蛇,誰都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