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為什麼憐是鬼魂而不是粽子。就算肉身腐爛沒有了,沒有祭祀根本不可能成鬼魂的吧。”強子抬起頭鬱悶的符合著。
我看了看棺槨裏的石棒子慢慢的往後退,隻感覺應該沒那麼簡單。果然,女人的感覺總是比較準的,雖說我沒有什麼女人味,不過我也確實是個女人。就在我們還在想著憐為什麼不變成粽子的時候,墓室裏的氣溫突然下降起來。這種涼氣很明顯。我幾乎感覺剛剛流的汗都快結冰了一樣。而且更重要的不是這鬼溫度,而是帶來這鬼溫度的東西。
“真**要死!又有什麼!”強子顯得有些焦躁,罵了一句便抬起衝鋒槍隨時準備攻擊。我下意識的看了看高潤,高潤也顯得很緊張。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我正納悶他在幹什麼,就發現他正朝我這邊趕來,便走著便衝著老蛇喊道。
“快開盜洞,不想死就麻利點。不愧是堯王,真的用這個方法守墓,就不怕死後投不了胎。”說完,高潤拽著我的胳膊,往我的胳膊上摸了幾把他的血。我的胳膊受了傷,此時還痛得很,便不敢掙紮任憑他拽著我。
老蛇倒也麻利,立刻蹲在那裏開盜洞。在這凍死人的溫度下,我卻能看見老蛇的絲絲汗水,看來他也是怕的慌。說的也是,他們雖然活了很久,但實質上和普通人類沒什麼不同,一樣會痛,一樣會受傷。隻是因為活得久而知道的多了些罷了。
“砰砰…”我突然聽見幾聲槍響,一回頭看見樂一臉正色的舉著槍。不出我意料,真的出現東西了!一群渾身染著鮮紅血液的東西正往我們這邊移來。沒有幾個有完整的身軀,幾乎都是缺少一部分肢體,淒慘著嚎叫著,那聲音就像是臨死前的悲鳴和絕望。
強子抑製不住拚命開槍。我明白開槍並不好用。雖說它們沒有憐那樣高級,但卻是真切的鬼魂,比粽子更加難纏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想起高潤往我身上摸了幾把他的血,想來他的血一定有些好處。便掙開高潤握著我的手把手上殘留著的高潤的血往影身上摸了幾把。
我不敢抬頭看高潤的表情,請原諒我的自私。我想不出如果高潤指責我,我該說什麼來解釋。但還好高潤並沒有說什麼。
就在那群鬼魂馬上接近的時候,老蛇終於把洞口打開了。我們也就死命的鑽了過去,不管身上有沒有傷也是忍著痛快速的逃離出來。老蛇沒說什麼,大家都默契的往前跑去。隻是高潤卻待在洞口處沒有動靜。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剛想開口叫他,便被影拉走了。說實話我還是比較擔心他的。他至少救了我幾次命,而且在樂器店的日子我也是很開心的。
我們往前跑了很久,仍然是千篇一律的墓道。高潤一直沒有跟上來。老蛇讓我們不用跑了,我們也就停了下來。說實話我有些厭倦了這樣的盜墓。每次都一樣,下鬥,遇到粽子,然後逃命。逃得掉就逃,逃不掉就死。每次都那麼簡單,那麼殘酷。我什麼也沒拿到過,為什麼還要送死。
“你沒得選擇,這是生活,你應該知道的。每個人都想活,但是又有幾個人真的活下去了。記住,生活就是遊戲,一個你玩不起卻必須要玩下去的遊戲。”樂天笑著說道。我看看她開朗的笑容,忽然覺得那笑容離我好遠,曾經我也有這樣子的笑容呢,可是,怎麼都快忘了如何去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