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切都可以用科學解釋’隻是在極少數的情況下而已。——文樂
“你覺得那個東西能用人來稱呼麼?”
紅色的光線下勉勉強強能看到這個人形的東西的一些特征,比如它大概在大腿根部的位置被人用針線縫了一圈,看上去就像這個人形的腿是在被人砍掉之後再縫上去的,而這種針線的痕跡在它身體的每個零件上都可以找到。同樣遍布全身的是長釘,每個關節,沒快骨頭上都一排排的釘著數不清的長釘,看上去釘得相當深。
再比如它的頭部被一個奇怪的布袋子給整個套住了,而且還在脖子處打了幾道鐵環,深深地陷入皮膚(如果有的話)裏,在頭頂的一片地方均勻分布著看上去比定在身上的長釘更長的釘子,而且我毫不懷疑著一顆顆釘子已經釘入大腦。
因為有布袋子套著頭部的緣故,我無法看清它麵部的情況,但是從大概是眼睛的位置滲透頭套流出的黃色膿水來判斷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這個人形的身體有著人類的身體絕對沒有的顏色——青色,從肌肉裏曝出的血管裏透著隱隱約約的綠色光滿,是這個人形顯得更加詭異。
這個不明生物,不,或許連生物都算不上,我不相信任何一個有生命物體是能擁有以上任何一個對肉體來說都是極度摧殘的特征!
旁邊的幾個人已經目瞪口呆“那是什麼!”
“披著人皮的機械人。”相比起說:‘我也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我更喜歡我剛才那樣回答,至少那樣不會讓我方的幾個小兵心裏產生什麼恐懼。
但是問題是現在我確實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沒有理會通訊器那一頭的荷取不停地向我喊叫著。我偷偷地把F3000的功率調整到最大。
“射擊!”我率先扣動了扳機。
一道激光被賦予了穿透一切的力量,帶著名義上的死亡從高精度的槍管裏噴射出來,在帶給原來被渲染成紅色的走廊一瞬間的耀眼光明之後穿透了在它前進路線上的一切物體,隱沒在後麵的牆上。緊隨其後的是一連串的激光。
這一槍過去命中了那個家夥的胸口。由於已經是最大功率,射出的激光也格外的粗大,在它的胸口上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碗大的窟窿。
不管是機械人還是什麼其他奇怪的種族,在胸口開了一個洞就沒有還能活著的可能,這是常識。
看見對麵的那個人形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長出了一口氣。
山口山看向陳越,後者向他點點頭“目標已死亡。”山口山發出了死亡宣言。
胸口中槍倒地的人都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這也是常識。
常識告訴我們四個,這個倒在地上的家夥應該已經死了,但是常識也告訴我,這樣的家夥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我們這個世界上。
常識……還有用麼?
“喂!不要過去。”看著仰麵倒在地上的那個人形,我的心裏發毛。
正保持著射擊姿勢緩緩接近那個倒在地上的人形的三個人鄙夷的回頭看了我一眼。
“喂!我可是神奈子大人親自任命的小隊長!現在我命令你們回來!”看見三個人聽到我的話毫無反應,我急了,隻好搬出神奈子來壓他們,而且我還用上了“大人”兩個字,一來強調神奈子地位的崇高,二來也順便強調我的話代表他們頂頭上司的話——你敢不從?回去軍法處置。
結果麵前這三個人似乎完全沒有鳥我,他們隻是回頭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丟下一句“既然隊長覺得這個已經死透了的東西危險的話,那您就縮在後麵吧!我們這些勇敢的人要過去看看。”和肆無忌憚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