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子快看,這些東西怎麼這麼像荷花啊!不過這花杆張反了。”崔建看我過來指給我看,實際上我已經發現了這怪異的東西,而且是很長的一串,大約五六米距離就有一株,倒掛在大粗鐵鏈上。
“我怎麼覺得這東西透著一股邪氣呢?”謝文留說道。
蘭姐也說道:“是啊!我也覺得不對勁,麻總,我看這裏不宜久留啊!咱們換條路走吧!還是簡大哥說的向下走靠譜些吧!”
“邪氣?我怎麼不覺得,這不就是個蓮花形狀的造型,有什麼可怕的。我想咱們從鐵鏈上過去,應該咱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那邊。”麻鶴藤說道。
“麻總,我感覺他們說的對,我也總覺得那裏不對勁。”就連麻鶴藤的得力手下鬼都覺得不對勁了,可是我卻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具體什麼我也說不上來。
“有什麼不對勁的,再有不對勁的地方也得過去,難道咱們要待在這裏等死嗎?”麻鶴藤說道。他的話音有些輕,但是以我對麻鶴藤的了解,這人正常說話聲音不高不低,但是有怒火的時候通常就是這個樣子的。也就是說正常人可能已經發火了,但是麻鶴藤這個人一般在要發火的時候都會壓製,至於忍到極點的爆發,我至今還未見過。
麻鶴藤說完後,又不屑的說道:“簡兄,要不咱倆先過,給他們做個榜樣?”
這話從麻鶴藤嘴裏說出來說出來似乎上是正氣凜然,但是我聽的出來,這是讓簡相斌做先鋒,有什麼危險先讓簡相斌試探下。迄今為止,除了瞬蕭之外沒有比簡相斌身手更好的人,之所以麻鶴藤讓簡相斌走在前麵可能不止是讓簡相斌趟雷,或許是簡相斌更能應對危險吧!這趟行程本身我們這波人都被束縛了,血酒也喝了,蠱也被種了,所以隻能拿麻鶴藤的話當做命令對待。
“好。”簡相斌一個字出口,直接正了下背包帶子,然後邁步往大鐵鏈子上踏去。這些鎖鏈和剛才在通道裏,或者大廳裏完全不同,鎖鏈顯得極其破舊,上麵的鏽跡很厚,腳踩在上麵很可能滑掉鏽跡掉到下麵去,所以這條鎖鏈能通向哪裏,我們不知道,或許這本就不是路,總之從這裏走必定九死一生。
鎖鏈很粗,足有人大腿粗,從上麵走也算不上走鋼絲,頂多和走獨木橋差不多,但是獨木橋能有多長,這條鎖鏈有多長我們根本無從得知。我們的手電都是麻鶴藤給配備的高級品牌,光射程比較遠,大概可以照射400多米的距離,但是沒有照射到對岸,而我的礦燈也是麻鶴藤給配備的光照更遠,大概500米遠,仍舊照不到對岸,要走完這條500米以上的獨木橋可並非易事。
麻鶴藤果然沒有食言,當簡相斌站上鎖鏈,兩手平身掌握住平衡走出七八米遠的時候,麻鶴藤也站上鎖鏈,兩手平身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