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簡相斌他所說的推測我不敢相信,試想一下,一群人組成的一段舞蹈,那要經過無數次的排練才能在台上展現出默契度,但是一群蛾子掌控一隻老鼠的身體,還能用自然反應動作,這太匪夷所思了,就算是會說話的人,也不至於達到這種默契,何況是一群蛾子呢?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雖然不敢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對於想不明白的事,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去想它。
簡相斌走在前麵,我走在中間,走在最後是那個叫鬼的,但是沒走幾步簡相斌就停住了腳。
我前麵的崔建問簡相斌道:“咋了?等我踩你腳後跟嗎?”
簡相斌站著不動,一隻手伸出老高,一個停止的動作。我豎起耳朵聽,好像是樓下傳來的,嘻嘻索索的聲音,這使我想起了剛才的大老鼠,莫非這裏還有很多的老鼠不成?
“回去!”簡相斌往後擺了下手,我們知道不能再下去了,且不說這些老鼠肚子裏全是妖蛾子,就是真的老鼠,它們要是攻擊我們也能把我們給撕吃了,衝這動靜就可以聽出老鼠的數量絕對不少。
我們都趕忙的往上一層退回。崔建邊走邊說道:“說來也怪,這些老鼠為什麼都聚集在一樓,為什麼不上來。”
“滾,你這烏鴉嘴能不能不要說了,真他娘的上來了咱們咋辦?”我忍不住罵道。
“嘖嘖!”崔建嘖著嘴說道:“到現在沒上來說明它們就不會上來了,我說說難不成它們聽懂了就上來了?”
“上不上來你也閉嘴,我可不想把子彈浪費在老鼠身上。”我說道。
“不好!好像它們真的上來了。”簡相斌喊道。
豎耳細聽,好像後麵的嘻嗦聲大了些,似乎上老鼠真的上來了,從聲音上判斷數量還不少。“你這烏鴉嘴,這下不說了吧?”
崔建愣了下轉身衝著樓下喊道:“鼠孫們,快下去吧!快下去吧!”
“你丫又幹嘛?”我罵道。
崔建衝我說道:“沒幹嘛,它們那麼聽話,我試試讓它們回去,看看聽不聽話。”
“行了行了,你這烏鴉嘴閉上一會兒我們就都安全了,還尼瑪鼠孫呢,這麼大個的老鼠,你喊鼠爺它們都虧輩了。”我罵了他一句,趕忙往二樓跑去,追上麻鶴藤和鬼,很快都上了二樓了,簡相斌堵在樓梯口衝我們說道:“你倆別吵吵了,看看這窗口的高度能不能跳下去。”
我們趕忙跑過去到四周的窗口查看,不得不說,要是想跳下去還真得有些膽量,這一層塔的高度大概有六米左右,下麵是青石鋪就的廣場,這高度跳下去還是有危險的,即使我們練過的也是有些懸的。又查看了下周圍,塔內完全空無一物,就算懸下去一根繩子這麼個要求都難以實現。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就像是鬼工具包裏麵的東西,什麼鑽錘子,隨便訂個釘子就解決了,隻是我看了一眼簡相斌,我放棄了我這個意見。因為此刻很多的大老鼠像是一隻隻被鷹追殺的肥兔一般拚命的往上跑,隻是簡相斌一腳一個一腳一隻的全都給踢了下去。他這是在給我們爭取時間,如果此刻再往上跑終究會形成被圍困在頂樓,那時候裏麵有大老鼠外麵有妖蛾子,形勢會變的很糟糕。
蘭姐趴在窗口望了望說道:“沒時間了,隻能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