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以後“我不會嫁的。”卓璿朝著母後於潔嚷道,以前說讓她嫁給夏陽是父皇母後說了算,現在又要嫁給什麼思朝太子也是父皇母後說了算。
從小到大她什麼都聽他們的,可是這件事情,她不會再妥協了。她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璿兒,我們沒有選擇,你不和親。如果引起戰亂,吃苦的還是百姓。”於潔苦口婆心的勸慰女兒。女兒心最善,也總是說著民貴之道。在她的眼中百姓事最重要的。
卓璿輕輕避開了母後伸過來的手,賭氣的說道:“是你兒子惹的事情讓她自己去嫁。反正我不去。”
於潔尷尬的收了收伸出去的手,坐到凳子上說道:“你父皇就他一個兒子,讓他和親了,誰來繼承大統?”
“我可以。誰說女人不可以做皇帝。”卓璿氣呼呼的大聲說道。
於潔緊忙捂住卓璿的嘴,氣急敗壞的說道:“要是誰聽了你這樣的話,十個腦袋都不夠砍。那麼大的人了說話還那麼沒有分寸。”
“母後……”卓璿撒嬌的拉著於潔的衣袖,待著哭腔說道:“我不要嫁人,我也不要嫁給什麼思朝太子,我要嫁一個我喜歡的人。”
這時候一個少年衝進了卓璿的房間,還沒有進門就大喊道:“姐姐,姐姐。”
隻見少年烏發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係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一雙鍾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膚色晶瑩如玉,深黑色長發垂在兩肩,泛著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頎,說不出飄逸出塵,仿佛天人一般。
卓璿瞅了一眼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心中的怒火又竄了起來。對著眼前的少年就是一頓臭罵:“叫什麼叫?虧你好意思叫我一聲姐姐,自己闖禍了還要我來替你收拾。有本事自己和親去。反正我是不會替你去嫁人的。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就往內室走去,走到紗簾處,回頭對著愣在桌前的母後和弟弟說道:“不要拿百姓來恐嚇我。以後誰的事情都與我無關。”頭也不回的氣呼呼的朝著寢殿走去。
少年和於潔愣在了那裏,她是什麼時候又這樣的脾氣的?她不是一向都溫順的像隻小綿羊嗎?這還是頭一次見她發火呢。
少年愣了一愣對旁邊的於潔撒嬌道:“母後……”
於潔瞅了一眼少年,朝著頭就是一拍,佯裝怒罵道:“你自己去反省。身為太子,做事還如此魯莽,母後也不會幫你了。”說完也回自己寢宮了。
璿兒今天有點不一樣,她可是頭一次見她發脾氣,還這樣的沒禮貌,說著一些她從來不敢說的話。一點也不像她平時的樣子。
少年獨自站在屋子中間發愣,本來想說自己已經找到辦法了,可是被他可親可愛可敬的姐姐一發脾氣就全都說不出話來了。
“哎呀。”走到門口的於潔忽然崴到了腳,少年慌忙跑上去扶住母後,問道:“沒事吧,母後?”母後走路一向端莊,為何這樣不小心。
於潔搖搖頭:“沒事。”嘴上說著沒事腳踝卻是一陣疼痛。
少年對著門口的幾個丫鬟大聲說道:“怎麼伺候的?小心搬了你們的腦袋。”
聽聞少年說的話,大家驚慌的跪在地上低下了頭。希望能緩解太子的怒氣。
“好了,你不要嚇她們了。”於潔寵愛的瞪了一眼兒子夜月。他這個兒子不知道像誰去了,他們一家人都是溫和的人。隻有這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想當初自己給女兒和兒子取名的時候,心中想到的就是卓思璿和李楚瑜兩個名字,但是思朝的先皇就叫李楚瑜,所以打消了李楚瑜這個名字。夜月這個名字也在她的腦海中存留已久。
於潔自從出世的時候,這三個名字就存在了她的腦海中,直到自己生出了一對龍鳳胎以後,才派上了用場。
於潔出生於皇朝,朝代君王姓李。從小就被先王指定為皇後。因為據說她出生的時候,口中含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石頭,石頭上麵若隱若現的出現一個鳳凰的圖案。傳言說這是天意指她為皇後的意思。
於潔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叫於欣,嫁到了丞相府夏家,生了一個兒子叫夏陽。於潔在女兒出世的時候就把女兒思璿與侄子夏陽定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