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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哪有什麼版權意識。
一樣東西火起來，跟風，山寨，便接踵而來。
鳳歌人始嗜辣。
京師在幾月之間，大街小巷便有了許多各類名字的火鍋店。
不知為何，那些店的生意，就是不如小胡同火鍋店的。好在，有些東西是不能複製的。
徐徐幾月，京師開始飄雪，賴春燕在京師已開了三家分店。
冬日，火鍋店的生意越發好了，日日盈門。
辣椒和胡椒，雖然產地偏遠，但總歸有充足的貨源。老百姓原隻是隨便種些，如今也大規模地跟風，賴春燕竟也大手筆一揮，照單全收了。
最缺的是蔬菜。
沒有營養膜，也沒什麼技術，不過是一群人瞎折騰，倒真的用茅草蓋大棚，真的養出了水靈靈的蔬菜。
一時舉國震驚。
小胡同火鍋店自此真正打出了名號。
人紅是非多，還有一句，叫樹大招風。
很多東西都倒騰出來。
什麼，股份製？
原來這小胡同火鍋店不是一家的。
都有誰呢？
太傅？京兆？兵部侍郎？
這，這，這不是官麼？官商勾結！
什麼？
隻要有錢也可以入股？
這得要多少錢財才可以呀，我得去問問。
哎呦喂，據說小胡同火鍋店哪一家都是日行一善的呢。
哎呦喂，據說那些洗碗的掃地的以前都是乞丐呢。
······
賴春燕趁著這股風，將小胡同火鍋店以京師為中心向四周輻射，又開了幾家。
馮侖氣哼哼地要求漲工資，賴春燕笑嗬嗬地準了。
這個老滑頭，有分紅了還嫌少。
馮侖吹胡子瞪眼睛，請你吃頓飯就這麼難？
賴春燕想到在他家候著她的那位大爺，立即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
馮侖氣呼呼地走了，出了門卻露出了欣慰的笑。
宋玉在一旁笑得要打跌，“人家可是兵部侍郎的小兒子！”
賴春燕撥了撥茶杯蓋，涼涼地道：“聽說上個月他第三房侍妾有喜了，不知我該送什麼禮給他，要不你給個建議。”
她現在即便是漲價了，也依舊是個丫鬟身份。
七年的契約還在李靖手裏拽著呢。
昨日她連本帶息地將所有的銀子都還了，愣是沒將自己的那張‘賣身契’要回來。
到底是她心急了，想到李靖最後那張黑得不行的臉，賴春燕悔得腸子都青了。
宋玉見自己觸了她的忌諱，趕緊轉移話題，“其實我今日來是有事和你說。”
宋玉的目光在賴春燕破了一角的紅唇上流轉了兩圈，看得賴春燕汗毛直立。
“說。”
“大後天便是宋慧的生辰，我還沒想好買什麼禮物給她。想請你這大忙人看看什麼時候得空陪我走一圈。”
賴春燕一擊掌，“原來是這事。走，現在就去。”
順便將自己那份也買了，正好散心。
女子想要什麼樣的禮物呢？
衣服，首飾，胭脂水粉。
兩人走了兩個時辰，賴春燕有些泄氣，“你怎麼比女人還麻煩！”
“都是俗物！慧慧最後在家過一個生辰，自然是要與眾不同的禮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