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條小船上坐著一名紅袍男子,紅袍男子頭係發鬢,盤腿坐在船上,眼睛緊閉麵容平靜,在他的身旁還放著一套茶具,茶杯中茶水溫熱,平靜無波,他的身後則是一個書童在劃船,他們順著澗陽河自西向東。
另一條小船上則是站著一名藍袍男子,藍袍男子長相陰柔俊美,長發披散在身後,手捧書卷,在他身後是一個老伯在劃船,他們停在河麵上自東朝西。
兩方相遇,藍袍男子主動朝著紅袍男子打招呼道,“絕兄,好久不見了。”
紅袍男子聽到話語,睜開眼看向藍袍男子道,“殷兄也好久不見了,今日真是有緣竟能在此相遇。”
“有緣相遇,那可不是,我可是專門候在這等絕兄的。”藍袍男子說道。
“哦,殷兄是有何事在此等我啊?”紅袍男子問道。
“自幾個月前在大雪山上目睹絕兄絕技後,殷某甚是心癢想要切磋,這才在此等候絕兄,以期能夠一決高下。”藍袍男子說道。
“以殷兄寒門少主的實力,我自是不及的。”紅袍男子說道。
“唉,絕兄可千萬不能謙虛,你的蜂魔槍江湖上誰人不知啊?”藍袍男子說道。
“那都是江湖上朋友們抬舉,要論名聲也唯有天境的那些前輩才值得稱道。”紅袍男子說道。
“哈哈哈,絕兄說的是,咱們這些小輩自然是比不上那些長輩的,但咱們這些小輩之間也是要分個高下的,好讓長輩們看到咱們的進取心啊。”藍袍男子說道。
“這麼說非打不可了?”紅袍男子問道。
“哈哈哈。”藍袍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紅袍男子見此已知此戰不可避免,便搶先發動攻擊。
隻見他手指一點麵前杯中茶水,便帶起一滴茶水甩了出去,甩出的方向正是藍袍男子所在位置的方向。
而藍袍男子一見紅袍男子這個動作,便稍稍挪步身子一偏,躲過這一滴茶水。
茶水飛到了藍袍男子身後便失了力道,落到小船上,將船上木頭腐蝕掉一大塊。
這時岸邊聚集著一群人,人群中有個比較有見識的江湖人認出了兩人。
“沒想到在這地處偏僻的小城裏,竟然能看到寒門少主殷成弘和血雲宮少主絕文彥的對決,真是難得!”
“哎,兄弟,聽你的話看來你是認得河上的兩人了?”
那個被問的人以看土包子的眼神看了那個問話的人後道,“我當然認得,在河麵上的那個紅袍男子便是血雲宮少主絕文彥,而那個藍袍男子則是寒門少主殷成弘。”
“什麼,那個藍袍男子就是血雲宮少主絕文彥,那個紅袍男子就是寒門少主殷成弘。”
“不是,那個藍袍男子是殷成弘,那個紅袍男子是絕文彥。”
“奧,原來如此,他們為何要於此打架啊?”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啊?”
“奧,我看你這麼明白,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呢。”
“我#@%$¥&……”
蘇岸正準備去官府領斬殺白衣男子的賞金,在回去的路上便碰上了這一幕。
隻是單看絕文彥這滴水傷人的手段就讓蘇岸驚奇不已。
“絕文彥、殷成弘。”蘇岸自語道。
蘇岸找到剛才說話的那人問道,“你剛才說這兩人分別是寒門少主和血雲宮少主。”
“對啊。”那人說道。
“你對他們有什麼了解?”蘇岸問道。
“對他們我倒是了解不深,隻是知道這兩人即便是在一眾大勢力的少主中來說都算是優秀的,如今的修為都已經是地境了。”那人說道。
“什麼?地境!”蘇岸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