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自己的金子中多出了一兩金子,這多出來的一兩金子,左邊白衣少年當然不準備上交,而是自己貪墨了。
而淚痣婦人的意思則也明顯的就是想讓自己多關照關照她的孩子了。
左邊白少年衣也朝她回了一眼,表明自己明白她的意思了。
這眼神一來一回的,若是被其他人看見恐怕還以為他們倆有奸情呢。
就在這時,右邊白衣少年喊道,“下一個……嗯!”
在右邊白衣少年喊完後,左邊白衣少年看到下一個人後,也覺得有些詫異。
這是個皮膚黝黑的四十多歲的男子,身穿一身襤褸布衣,在他身邊領著一個孩子。
孩子長得還算清秀,但身上卻也是穿著一身破舊的布衣。
“你到這兒來幹嘛?”左邊白衣少年問道。
“來這兒送我孩子進劍仙堂。”這個身著襤褸布衣的人說道。
“你知道我們這兒的規矩嗎?”左邊白衣少年問道。
“知…知道。”襤褸布衣男人說完便從懷裏顫顫巍巍掏出幾錠黃金和幾十錠銀子。
將這些金銀加起來便是七兩金子。
“呐…給你。”襤褸布衣男子似乎有些不自信,說話也有些不是很幹脆。
之後襤褸布衣男子就將手中金銀交給了左邊白衣少年,在他伸出的手掌上可以看到上麵布滿了老繭,其拿出的銀子也被其手上的髒汙弄髒。
左邊白衣少年顯然也是沒有想到這個身穿襤褸布衣的人能拿出這麼多錢,但總要裝裝樣子。
於是他就伸出手去想要放在這個人的孩子頭上,之後就直接拒絕襤褸布衣男子,可是就在他看到這個孩子頭上滿頭的油後便停下了往前伸出的手,皺了皺眉直接說道,“你這錢我不能收。”
“為,為什麼。”襤褸布衣男子問道。
“因為你的孩子資質太差,根本無法修煉。”左邊白衣少年解答道。
“你都沒有把手放在我兒子的頭上,怎麼會知道我兒子的資質不行。”襤褸布衣男子雖然很不自信,但事關自己兒子,他的膽子也大起來了,直接向左邊白衣男子發問道。
“我不把手放到他頭上是怎麼知道他資質不行的你不用關,仙家的手段你等凡人又怎麼會了解!”左邊白衣男子看到他好像硬氣了幾分,直接就大聲斥責道。
“怎麼會……”襤褸布衣男子聽到這話接著就相信了,仿佛是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他接著就跪到了地上抱住左邊白衣少年的腿哭道,“仙人,求你就收了我家孩子吧,我不能讓他再像我一樣過一輩子啊!”
襤褸布衣男子此時心中無比的絕望,拿出所有積蓄,把父母留下的老宅子賣了,又和親戚朋友借了個遍,才艱難湊夠這些錢,想要讓自己的孩子過上與自己不同的日子,可是好不容易湊夠了錢,卻又被告知自己的孩子資質不行。
左邊白衣少年看到襤褸布衣男子抱住自己大腿仿佛受驚了一般,狠狠的一腳甩出,接著就把襤褸布衣男子甩開,倒在麵前的地上。
在甩開襤褸布衣男子後,他便趕緊彎下身子不停地擦拭自己的褲子,一邊擦一邊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那個身穿布衣的小男孩再看到父親摔倒後,便趕忙跑到襤褸布衣男子的身邊,想要將襤褸布衣男子扶起。
可是襤褸布衣男子就仿佛是沒看到小男孩一般,接著就爬起去抱左邊白衣少年的腿。
可是現在白衣少年已經有了防備,往後撤了一步就躲過了襤褸布衣男子伸來的手。
因為白衣少年躲開了襤褸布衣男子的手,襤褸布衣男子一下子就撲到了地上,但是在之後他依然不放棄,又站了起來要去抱白衣少年的大腿。
白衣少年似乎惱了,伸出一掌便打向了襤褸布衣男子的腦袋。
可是就在他的手掌打出後卻停在了襤褸布衣男子的額頭前怎麼也無法向前了。
預料中的頭破血流並沒有出現,人們所看到的是白衣男子所打出的拳頭被人擋住了。
而這個擋下白衣男子拳頭的人正是蘇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