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兩張百元鈔票揣好，剩下的錢放在了床頭櫃。
高燒未退的顧清靈看也不看，被蒙頭。
“你想吃什麼就訂外賣。我走了。”
我離開了家，打車去了馬良家。我在樓下抽煙，徘徊了好久，愣是沒敢上樓。
我太了解小珂的脾氣了，不想碰硬釘子。
我抽了好幾根煙，拿出了電話。
“喂……”
小珂聽到我的聲音，裏麵撂了電話。
我一連打了十個電話，她終於不在撂。
“你幹什麼？”小珂冷冷的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出大事了。如果你還愛我，就讓我上去和你說。”
“什麼大事？”
我不說話了。
小珂那邊也沉默了一會，冷冷的說道“你上來吧。”
我上樓進屋。
小珂不讓我拖鞋，冷冷的抬頭看著我，眼睛紅紅的應該是剛哭過。
“什麼大事你說。”
我想了想，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我一把抱住了小珂。她掙紮了幾下，就不在抵抗。
“你說，到底什麼大事。”
我抱著她不說話。
小珂踩我腳，掐我，咬我。
“大事就是，我愛你，不能失去你。你原諒我吧，我不喜歡顧清靈，我隻是不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小珂擺脫了我的懷抱，推開我。
小珂冷冷的看著我“但我告訴你，我們分手了！”
“那你到底讓我怎麼做，才能原諒我。”
“我們分手了！你懂嗎？你走。”
“可是，你讓我上來，不還是愛著我的嗎？……”
“你走，你走！”
小珂把我轟出了家門。
我在外麵求了她好半天，她一點沒有原諒我的意思。
我歎了口氣，對著門口說道“好吧，那我們就都冷靜冷靜。我走了。”
我貓在樓梯等了一會，小珂也沒有出來。我忽然有點心灰意冷，歎了口氣，離開。
我直到離開大樓，心裏還是不肯接受這樣的事實。我愛小珂，不想承認我們之間，就這樣完了。
我又在樓下徘徊了一會，一咬牙一跺腳，狠心離開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想著一切，心越來越冷。我忽然覺得，其實這樣也挺好，反正我也沒有動過她的身體，也不欠她什麼，分了就分了吧。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了租房。
這一來一回，足足又三個多小時。
顧清靈已經起來了，學過道術都人身體就是不一樣，雖然臉色還不怎麼好看，但精神頭好多了。
“回來了，她呢？”
“要你管。”
我懟了顧清靈一句，坐在沙發上抽煙。
顧清靈燒水，泡茶，端給我喝。
她坐在我身邊，搶了煙，掐滅。
“天合，你少抽點，對肺子不好。”
我打量著顧清靈，吧唧一下嘴，沒說話。
我喝著茶，她在我身邊看著書。
我放下茶杯“你有病就回床躺著去，瞎嘚瑟什麼。”
顧清靈放下書，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我不是想陪你嘛。一個人心情不好，需要有人陪的。我可以在你身邊，分擔你的壞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