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就沒說我是好人。”徐林望著遠處的k沉默片刻,又說:“k不是好人這個我知道。不過我想告訴你,是不是好人我不管,我也不承當與壞人鬥爭的職責。我想做的僅僅是我認為有必要的。”他頓了頓,“換我是k,你姐姐是田鋒,我也會做和她同樣的事。在我需要的時候k幫助過我,在我沒有能力反抗的時候她沒有殺我。這些足夠我不把她當作壞人,甚至幫助她的理由。我不是警察,所以我不會用警察的目光去衡量對與錯。”
於菲麗說:“可是你好像忘記了,你不是我是,我有必要聽你的嗎?”
“這當然隨便你,我不勉強。”徐林淡淡地說,“你姐姐也是警察,不過我覺得她首先是一個人,一個姐姐,妹妹有難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把狙擊槍架在窗口。我見到她時,她穿著警服,腹部也在流血。。。那是我給她的傷口。”
於菲麗偏過頭去,不覺鼻子酸酸的。徐林簡單描繪的畫麵如親身經曆一般滑過腦袋,雖然隻是聽,但她了解姐姐,自然而然就會想出姐姐那時的反應。片刻,於菲麗轉過頭時才發現,徐林已下車去了。
他走到翻卷著急躁波浪的湖邊,與k站在一起。春天的風散亂而霸道,將兩人身上的衣服四處拉扯,獵獵作響。兩人不長的頭發胡亂飄擺,毫無章法。迎風望著遠處,徐林和k的臉上均掛著幾分憂色,同時亦有幾分充實之態,沒有恐懼沒有迷茫。
“怎麼樣了,世界警察?”k側頭看看徐林,不長的頭發被風卷到眼上,她皺眉隨手拉開。
惟有這個時刻,讓徐林感到這家夥是個正常人,有著一個女人該有的動作。他搖搖頭,卻什麼也不說,不是不想說,是不知道說點什麼。說出來後,於菲麗會遭到k的至少一頓毒打。
“在我的意料之中。”k笑了笑。
徐林瞪她一眼。k轉頭望著遠處山巒形成的睡美女,說:“很是奇怪呢。該凶的時候不凶,對著我你凶什麼?不過這也就是你個傻瓜的可愛之處了。如果你不死的話,恐怕會有不少美女被你吃得死死的,你將作為一匹『小種馬』一般的存在。”
徐林差點沒滑倒湖裏去!
k不再說笑,從衣角裏將那張隱藏卡拿出換過,然後開機。
徐林看著,在思考著什麼。
k知道他想什麼,說道:“這張卡隻使用過一次,就是給你發短信,暫時是不會有問題的。”一邊說著,她已經撥通了查詢電話,詳細詢問過航班時間表。
掛上後停也不停的,她撥通了張兵的電話,“張經理,是我,嗯,給我弄兩套身份,晚上十二點以前要搞定。一男一女,就這樣。”掛上電話,她馬上將田鋒和自己的照片發了過去。之後她呆了呆,片刻轉頭看著徐林。
“天黑後你幫我救鋒,之後我會離開中國。我們之間一筆勾銷了。不過,如果你覺得我還有幾分可信的話,就別抱希望,這裏你呆不下去了,沒有你,於雯她們也不會有威脅。”她說。
“你叫我走?”徐林問。
“我知道你不想走。”k搖搖頭,首次露出恐懼神色,“得罪了麥宗你隻有一個命運,和我們一樣,從此亡命天涯,活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過了片刻,她又說:””丘子沒有死的話,帶著她走吧,她挺可憐的。”
台幾上散落手提、多部手機、耳機、連線。景芳拍拍腦袋,很懷疑不會死在槍戰或者謀殺中,而是被這些電子輻射弄死。
她拿起旁邊的座機道:“叫個按摩技師上來。。。臉上有塊胎記的那個。。。他手法不錯。”放下電話,她起身往裏間去,一路過去伸手抬腳,鞋子,衣服,褲子,散落地毯上,到裏間半透明衛生間前,已露著妙曼身材的景芳跨了進去,關上玻璃門。
淅淅瀝瀝的水流淌著,她輕哼著的“十年”。
外間,厚實的門輕響三聲,門打開。一個身穿著一塵不染純白色工作服的年輕男人走進來,提著工作箱。他白白淨淨,看起來相當斯文,下顎處有片硬幣大小的暗紅色胎記。臉上出現胎記會是一種破相,不過在他臉上沒覺得如此,仿佛是潔白皮膚上的一道彩虹。
那個男生四處看看,放下箱子,把散落的衣服拾起,走進沒關的裏間,把衣服理順放在床上。然後快步走出,順手帶門。
景芳裹著浴巾赤腳走出來,露著的肩膀和光滑的脖子散發著絲絲熱氣,濕漉漉的頭發上不時滑落一顆水珠。
那個男生絲毫沒失禮,起身一個標準的鞠躬,“芳小姐您好。”他說一口略生硬的中文。
“我記得你叫中村關是吧?嗯,開始。”景芳抬起冰咖啡喝一口,撲在舒適的沙發上,把浴巾往後挪,露出完美的背。
“嗨。”中村關微笑點頭。
力道恰到好處,手過處,她細白的皮膚閃過條條紅印,全身舒爽。往下,景芳不再無落下浴巾,中村關隻能隔著毛巾擠壓她柔軟的腰部。景芳輕哼著說道:””你個小日本手法真的不錯。不過你別思想拋錨,現在是在工作,不是拍A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