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叫喚著,很有節湊,白話即使不聽金烏說的話,聽著吠叫的節湊都能猜到金烏的意思。
世界很大,民族眾多,各國人都有自己國家的語言,但所有人都有一種共同的語言,那就是音樂。
金烏的吠叫就如同音樂般的節湊,所以不僅白話能明白金烏的叫喚聲,就連網球館的教練也聽明白了。
“哈哈,這狗狗成精了。”招待白話的是位女教練,當然在這種場合裏,多數男客是由女教練接待,而女客也一般由男教練來接待,這是個奇怪而異變的現象,包括許多行業都是這樣,特別是銷售與服務行業尤為突出。
但凡寵物飼主,隻要聽到別人誇讚自己的寵物,都會發自內心的喜悅,白話也一樣。
白話自豪地衝著教練微笑,蹲下撫摸著金烏的頭。
“我家養了一條哈士奇,是公認是會學話的狗狗,雖然乍一聽,是狗叫,但細細分辨,能發現狗狗傳達的信息,而且是通過學著人一樣的話,真有意思。”女教練為自己的哈士奇而自豪。
“叫什麼名字?”白話自認為與教練找到了共同話題,隨口問起哈士奇的名字。
“娜娜,何娜娜。”女教練笑道介紹自己給白話認識。
“娜娜,這恐怕是化名吧?”白話心裏嘀咕著,隨後又心道,“再說了,也沒問你名字,是你家二哈的名字。”
“寵物真能交朋友!?”白話心裏驚叫,曾經他也聽說過,買他寵物的男孩也是因為能交朋友,而他給別的男孩推銷寵物時,也這麼吹捧的,但實踐這是首次,而且通過這次實踐證明了“寵物可以交朋友”是個真理。
“娜娜。”白話記住了,但沒有當麵道破問的是二哈的名字,借此說,“白話,金烏。”
白話指著金烏對娜娜說,金烏賣力微笑,仰頭看著教練,甩動尾巴。
“汪汪……”金烏又重複了方才同樣節湊感實足的叫喚聲,聽著好像在說,“我不帶,我不帶……”
“好,不帶就不帶。”娜娜蹲下,撫摸著金烏的頭,金烏著實很高興,仰頭把嘴倏地湊到娜娜的臉上,毫不猶豫地舔了一下,果斷揩油。
娜娜接受金烏的要求,其實不符合康悅球館的規定的,可她同樣也知道,金毛和哈士奇一樣,是無攻擊性的犬類,並且有過足夠多的實例驗證過。
“你家哈士奇有名字嗎?”白話真羨慕金烏,叫兩聲,連狗鏈子都免戴了,還趁機揩了一把油,盯著它問娜娜的二哈名字。
“白加黑。”娜娜微笑,站起來,把白話帶去更衣室。
“白加黑?”白話皺眉,這名字好耳熟,想了想才恍然大悟,打趣道,“還是個藥名!有效果嗎?”
“嗬嗬,我可沒想那麼多,但早晚有它陪伴,就開心。”女孩到了更衣室門口,伸手請白話自己進,此處女士止步。
“那還是有效果的,效果顯著!”白話戲謔,進入男士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