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離開摩薩耶,在店鋪裏轉起來,恨天高的跟擊在地板上,清晰而有節奏,像是在演奏一首古曲,隻是曲中滿含著不如意,有些淒婉。
“古怪,說不出來的古怪,仿佛進入寺院,又好像步入了冥店!”女人似是自語,又像是在對白話說,隻是沒有加上對白話的稱呼。
仰望著牆壁,看著牆上梵文,皺眉,然後又自語般道:“大悲咒,還是梵文版的。”
女人看來是個文化人,而且對經文有所研究,內在與她的穿著貌似是格格不入的,女人的自語引起了白話的注意,好奇問道:“你確定?”
“老板,你不會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吧?”女人扭頭,臉上些許紅暈,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照出來的效果,還是本就有的白裏透紅。
一記響亮耳光打在白話的臉上,白話瞬間感覺不爽,挻直了身板,拍著胸脯回答:“怎麼可能,都是我弄上去的,怎麼會不知道是什麼呢?”
白話說完,女人笑而不笑,仿佛看穿了白話的謊言。
“我的底氣沒有表現出不足啊!”白話嘀咕,然後奉承女人道,“不過,那麼多客人,你是第一個看出來是什麼的?”
“嗬嗬,過獎!”女人發覺白話在奉承她,不過她對此不感冒,就憑她的長相,很多男人都奉承她,無非就是想從他身上得到想要的東西,心裏罵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別看一本正經的,其實色著,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有文化,看得懂梵文,也懂經文,看來這個女人也不簡單,但不確實她是不是修行中人,穿成眼前這樣的,應該不會是道姑尼姑吧!
白話盯著女人看,想看出點不一樣的地方來,看出點判斷依據來,但女人完美的偽裝過,很好地掩飾住了真實的身份。
“為什麼在店鋪裏寫上大悲咒?”女人的目光沒有停留在牆壁上的梵文上,轉身把注意力放到了店鋪中央的寵物日常用品展櫃上,抬手拿下最上麵的寵物毛絨公仔,抱在懷裏撫摸著,仿佛是個母親懷抱新生嬰兒一樣小心翼翼。
經文是用於防止靈寵跑出寵物店和外麵汙穢進入店鋪的,至少白話是這麼認為的,所以靈寵沒有一個可以逃離寵物店。
但白話不能這麼說,要低調,在確定女人身份職業之前,絕對不能吐露半點關於靈寵的秘密。
“辟邪!”白話用最直白,最容易理解,最能接受的答案回答女人。
“嗬嗬!”女人笑了,那是嘲笑,隻是稍微含蓄一點點而已,但白話不是傻子,能感受到嘲笑,女人不認同經文是辟邪的,於是解釋說,“經文怎麼會是辟邪的呢?至少這種說法是完全錯誤的。”
白話聽了著實一愣,金烏怎麼沒這麼解釋給自己知道,金烏不會錯的,難道是自己的理解錯了。
“不能說是辟邪,那應該怎麼解釋呢!”白話直起身,依然坐在唯一一張椅子裏,願洗耳恭聽,做一回三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