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被團滅,五個人分成了兩撥,老大老二一波,剩下我們三個一波,因為每個都是聖院的學員,約定在安平鎮唯一的酒樓,安平酒樓一年後見。
大家把行李分成兩份,吃了最後的一頓飯,做了個擁抱,就各自從新上路了。
“衰鬼,鐵牛,跟著三哥我呢,少不了吃香的喝辣的。二哥就慘了,跟著老大,能不能吃上飯還不一定呢”一摟著兩個兄弟笑嘻嘻的。
“我倒是無所謂,自從家母故去,那個家也就沒什麼好留戀的了”看他言不由衷的樣子,估計心裏有什麼坎沒過去吧。
“鐵牛,你為什麼要修仙呢?”我扭過頭來打岔道,果然,衰鬼也很好奇,抹了抹眼睛,也盯著鐵牛。
“我就是找個地方吃飯的,看人家打架就有飯吃,打著打著就來了,後來就剩咱們幾個人了,也就跟來了。”一臉無語的看著他,這麼奇葩,心裏多少有些難過,這次回去就把他留在安平鎮,平平安安的過平凡的日子。
大半個月過去了,自己一行人一隻靈獸,一顆靈草都沒有遇見過,現在不用看本子,都能記得哪顆靈草長什麼樣了,看樣子隻有繼續深入下去了。
於真獨自站在山頭猶豫了良久,突然一陣虛無縹緲的琴音傳來。
“有人?”
“三哥,三哥,有琴聲,你聽”小運叫到。自從鐵牛叫了一句衰鬼,這貨就拒絕別人再叫他衰鬼了,改成小運了。
“走,咱們過去看看”招呼了一下鐵牛就趕過去了。
一到山下,遙遙傳來的琴音似乎極不平靜地亂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走了一段路後,發現這裏的地勢似乎異常平坦。
順著琴音傳來的方向走,可是走了好遠一段路,琴音似乎永遠一直在前方不遠處,你好像永遠無法接近,讓他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根本就不是琴音。
“見鬼了”小運怒罵了一句。
於真不由佇足猶豫。又走了一段路,放眼望去。
離他不是很遠的地方,迷霧環繞的聳峙山峰之上,坪台一座,一張石桌上,橫著一隻長達一丈有餘的巨型古琴。
走了過去,古老的琴身上,浮雕有日月星辰,滄海桑田。
三隻龍頭出滄海,回首雄視日月星辰。
三條龍的龍身悍然是琴弦,分三色,精致無比。
湊近了還能看到琴弦上的龍鱗及蜷縮的四爪,加上栩栩如生精雕細琢的龍頭,一不小心還讓人誤以為這琴弦是龍縮小變的。
一身材高挑的男子站立在石桌古琴旁,素白色的儒生長袍,外披一件輕薄如紗貌似洗得發白的樸素青色披風,衣服材質似乎都很普通,如果不是發型的原因,容易讓人誤會成一個穿得比較幹淨的寒門書生。
幹幹淨淨的長發倒披後背齊腰,天庭光潔飽滿。
可惜了滿頭的烏黑油亮長發,不美之處在兩鬢的霜色。
兩鬢白發蒼蒼,各分一縷垂於兩旁胸前,又各分一縷白發側收於腦後,結一小辮於後腦勺,約束住了倒披後背的黑色秀發不至於散亂。
這“書生”的麵容雖是中年男子的成熟模樣,卻帥氣到幾乎讓人無法形容。
鼻梁英挺,眉目間剛柔並濟,眼若丹鳳,眸若寒星,麵頰剛毅中透著江山柔情,唇線的剛柔一吻能醉美人。
整個人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一眼看去,正氣和妖氣並存,高貴與平凡同在,霸氣與溫和共生,俠骨和柔情都不缺,回眸間會不經意流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