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說的人似乎不太服氣,摸了摸鼻子,有些躲閃道:“不是,隻有有些可惜,不能帶著璿璣……”
話說到一半卻突然停了下來,抬頭偷偷瞄了一眼,卻正好對上那人的視線。
“是誰說的,自己要出來修行了”
那人的口氣是明顯的調笑,眸子更是笑成了溫軟的月亮。
抱緊了旁人的胳膊,被調侃的人毫不在意地嗬嗬傻笑,“總不能跟戎言說,我是出來偷漢子的吧”
旁邊的人笑意更深,“偷了個這麼了不得的人回家,不是應該到處說說炫耀一把嗎”
仰頭望了望那人白淨好看的麵皮,原本傻笑著的人笑得更是得意洋洋了。
“也是,這就回去說去。”
“說什麼”
“說戎言你有接班人了啊……”
“要徒孫的事不說嗎”
臉驀地紅了紅,“這個也要說嗎”
“那就不說,讓他自己去猜吧。”
“嗯!”腳步徐徐地往雪山上去,兩人依偎得更緊了。
“話說,朱雀和雲雀去哪裏了”
將一旁瑟瑟發抖的人摟了摟緊,那人才答道:“大約去哪裏私會了。”
“顧宸不會找他們嗎”
“他天天忙著天南地北地逮嬌妻,哪裏來的時間管他們死活。”
老氣橫秋地點點頭,應道:“也對,不過不啼也真是脾氣夠硬了,居然能氣這麼久……誒,不對,顧宸不在,朝……”鬼祟地望了望四周,清了清喉嚨,壓低了嗓子,才繼續問道:“他不在,家裏的事,誰來管”
那人被他問得哭笑不得,卻還是耐著性子道:“你以為所有的事都隻有他一個人做嗎”
“對哦,你以前也是遊手好閑來著。”
那人的神情愈加的哭笑不得了。
“這裏好冷,好想回念無島啊……”
“是想見戎言吧”
“誒!才不是……”
“嗬。”
被取笑的人麵紅耳赤,一把甩開了那人的袖子,“你耍我是吧。”
“不敢,娘子誤會了。”
聽到那聲“娘子”,本來麵紅耳赤的人一下子變得十分忸怩,隻見她雙手絞著衣角,一雙眼睛使勁地亂飄,臉頰也出現了詭異的紅。
“再叫一聲……”這句話說是細弱蚊蚋,當真一點都不誇張。
“娘子。”
竊喜地憋著笑,她板著臉,繼續道:“再叫一聲。”
“娘子……”
“還要聽。”
“娘子……”
“以後都這麼叫。”
“好,娘子。”
“再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