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送孔融兩個兒子的車隊在路上奔波。而風司冥卻在自家的院子裏研究如何對付小白龍。
對於曹操一家人,說實話,風司冥同學的心裏還是挺糾結的,隻手遮天的男人,當年憑借著一支小小的勢力,的確實令人敬佩。
但是,也僅限於敬佩。
當然,風司冥在某一方麵還是一個很淡定的人,
比如此時。
坐在藤椅上的風司冥在悠閑期間不忘給已經很熱鬧的朝廷再添一把火。
手指尖尖,從樹縫裏透出的幾點光線將手指透過,畫出幾道完美的弧線。風司冥舉著手指默默地看著透過指縫的金色陽光。
笑了。
“傾城,我們的手夠修長有力了,是該抓住屬於自己的一些東西的時候了。”
“恩。”
“孔融的兩個兒子怎麼樣?”
“照你的吩咐把他們送到了匈奴部落。”
“恩。”
“司冥......”
“什麼事?”
“為什麼要這樣?”
“不懂嗎?嗬嗬,古來成大事者都要有些匪氣,這書讀得多了。難免會迂腐,多少要讓他們曆練曆練吧。”
“可是他們還是孩子啊!”
“傾城啊,你接受訓練的時候應該沒人因為你是孩子,有人就對你手下留情吧。”
舞傾城無語,默然。
“所以,不要把那些狗屁不是的憐憫拿出來,因為沒有人會在乎,你要做的,是不斷地變強。強大到誰也不能威脅你的時候,再去讓別人感受你的同情,現在的你我,都沒有資格說愛。”
“更何況,這世界的規則是強者來定的,你和我,現在隻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
“司冥,你說,我們能熬過去嗎?”舞傾城惘然的語氣依舊。
“為什麼不能?”
“我怕,以前沒有牽掛,沒有請,沒有愛,或許,感覺不到什麼是威脅,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是以天為蓋地為廬,大水泛濫當遊泳而已。”
“嗬嗬,還是你強。”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我們不是已經開始了第一步嗎?”
“難怪你要賄賂那些人,原來是為了今天啊。”
“哈哈。”得意中,“傾城是不是有點佩服了啊,那麼我們該做些什麼呢?”
“你是壞銀,大壞銀。”情急之下,方言從嘴裏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