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幾本雜誌和光碟啊,那是去年買的了,當時國際形勢複雜,島國聲稱咱們國家的土地是他們的,我當時就生氣了,立刻去買了點那邊的資料,想要從文化入手,了解敵情,以備不時之需。”
劉玉蘭:“你給我少來!”
王曉接著道:“這次我要給你介紹的是《三國》,戰爭劇,這裏麵劉關張不是桃園三結義了嗎?我跟玲玉嫂子的關係,就跟著劉關張一樣,那是純潔的友誼,革命友誼!”
“別瞎扯些亂七八糟的,我說阿曉啊,你怎麼這麼大個人,一點事兒也不懂呢,這陳玲玉是什麼人啊?結過婚的人,拋開這些不是,他可是你堂哥大富的老婆,就算大富不在了,但劉家你惹得起嗎?!”劉玉蘭苦口婆心,滿臉皺紋都明顯起來了。
王曉放下了毛巾,回頭道:“媽,這咱們可得說道說道了,你當著劉大富是遠方親戚,可這劉家,啥時候把咱們當親戚過?還有,劉家這些年在紫霞村,作惡多端,坑搶拐騙,算起來這麼窮,都是他們把那些改造修路的錢揣進了自己的腰包。”
劉玉蘭哼了一聲,道:“咱們從來也不高攀這門親戚,以前再苦再難,你見我去劉家求過他們?隻是劉家勢力那麼大,咱們平民百姓的根本惹不起,我實話跟你說吧王曉,你要是想把老王家,拉下火坑,你就繼續作。”
“咱們現在已經在火坑裏了,我看那劉大貴再當上幾年村長,紫霞村遲早“藥丸”啊……”
劉玉蘭趕緊上前,一把捂住了王曉的嘴,怒道:“說什麼呢,小聲點,別瞎說些不該說的話。”
王曉將她的手拿下來,道:“你怕個什麼?我說的是事實,你不就害怕劉大貴來家裏找麻煩嗎,有事情,我一個人負責好了,其實玲玉嫂子挺可憐的,我跟她來往不為別的,就為了把她拉出劉家那個大坑。”
劉玉蘭聽王曉這麼說,立刻急了。
“啥?阿曉啊,我這幾年心髒真不好,你可別嚇唬我,發燒說胡話了吧?”
王曉一臉認真的道:“媽,我沒說胡話,我是認真的,劉大貴和劉大富在紫霞村,就是兩顆毒蛇牙,不來找麻煩就罷了,要是他劉家真敢來找我麻煩,我就幹脆把這毒牙全給拔了!”
“你……你,大言不慚你,王曉,咱們幾斤幾兩,可要稱清楚啊,你別犯傻,那劉大貴可是……”
“行了,媽,這麼些年,劉家作威作福,壓榨相親,橫行霸道,你們能忍,我可是受夠了,你別再勸我了,你要認我這兒子,就遵守咱們之間的諾言。”
劉玉蘭汗都流下來了,急的不可開交,可看王曉這態度,根本說不下去了。
“他爹,你別顧著看電視,你三代單傳的兒子你就不管了?”
王大河轉過頭來,道:“老婆子,我覺著吧,這阿曉說的不錯,你那門遠房親戚,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村子裏那水泥路,修了才幾天,就全碎了,錢去哪了?我覺得啊,也該有人出來管管了,現在反腐敗的形式越來越好,已經是新時代了,他劉家,就真能當土皇帝?”
劉玉蘭固執的道:“我看你是被這破電視給蒙了心了,你成天看那些新聞有啥用,紫霞村這幾十年了,根本沒變過!劉家是得有人出來管管,但不是咱們兒子,這叫不知輕重,引火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