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LAPD,然後直奔證鑒科。證鑒科的同事清楚地把報告將給他們聽:屍體分析和解剖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現場所發現的皮屑或者體液、血液等全部都是休伊特教授自己的。唯有那根金黃色的頭發大有可疑。通過DNA鑒別,那是一個男性的頭發。
“好的,非常感謝,請把那根頭發的DNA數據給我。”大衛對做證鑒的同事說。那位同事花了半分鍾的時間,將電腦裏的DNA數據拷進了一個優盤,然後告訴大衛:“用完了記得把優盤還給我,這是公物。”然後笑了一下。
大衛接過優盤,和丹尼爾一起走了出去。不用說,丹尼爾都知道大衛拿著優盤要到哪兒去。他們要去信息科找小美女翠西,讓她幫忙在全美DNA數據庫裏查查看能不能找到這條DNA記錄。
“大衛,聽到休伊特死的消息我也很難過。我知道你跟他的關係,但你也不要太傷心……”翠西一邊安慰著眼前的大衛,一邊把優盤插入電腦接口。
現在,電腦在海量數據庫裏仔細搜尋。
希望他曾經是一個罪犯,或者是因為什麼該死的別的原因,讓他的DNA被數據庫記錄在案,大衛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又歎了一口氣。可能是翠西剛才的話又激起了他的傷心。
數據查詢結果出來了。“是軍方的數據庫。”翠西說。
“繼續查啊,美人兒!原來是個當兵的!我看他馬上就要出來了。”丹尼爾對翠西說。
“不行,不能查了,你們懂我的意思。你們要查官方的信息必須通過你們的上司——你們是範恩斯的手下吧——得去叫他簽個文件,然後拿給我。這是規定,你們知道的。”
“嘿,你知道”,丹尼爾焦急的說,“開個文件要好幾個小時呢!有這幾個小時,那殺人的混蛋不知道能跑多遠!也許是墨西哥、或者是中國、意大利……”“得了。”翠西說。她看著站在一旁的大衛那傷心又落寞的眼神,決定不為難他們。違規就違規吧,這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兒。
翠西按下了進入鍵,一分鍾後,一個帶著照片的詳細個人信息記錄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他叫加裏·道格拉斯。沒錯,他以前是個軍人,而且是從海軍陸戰隊某部退役的。大衛和丹尼爾盯著那張照片,沒錯,是金色的長發,一張硬漢的臉孔,個人記錄上包含了他的戶籍。上麵寫著他現在的住址,在紐約市某地。並且明確地注明他現在沒有職業。是的,他可以不用工作,至少在退役後的幾年之內,因為從海軍陸戰隊退役的軍人總是可以拿到一大筆安置費。不過這個不是他們需要想的,他們現在隻需要迅速地按個人記錄上的信息去尋找這個叫加裏·道格拉斯的人的下落。
“翠西,你是全LAPD最亮眼的女人。”丹尼爾以誇代謝,而翠西隻回了他一個白眼。
“麻煩你給我打印出來。”大衛說。翠西按大衛說的,將電腦上的東西打印出來遞給了他。大衛將這東西折好,裝進懷裏,向翠西道謝。他現在知道他們的下一個目的地了,那就是:西雅圖。
兩個人剛走出信息科的大門,就碰見了他們的上司,喬治·範恩斯副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