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劍又往旁邊一揮,本來閃開的劍在脖子旁邊,這一揮,劍又朝幼菱的頸部割去。
劍離幼菱的脖子越來越近,而幼菱卻呆呆的站在那兒,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絡腮胡得意的看著那劍,自己的劍是少有人可以避開的,麵前這個黃毛丫頭,之前那一下躲開肯定是巧合,對上自己的真功夫,還是得死。
眼看著劍越來越近,幼菱的生命岌岌可危。
突然,幼菱以一種非人的速度逆著向後退,硬是退開了十丈之遠。
此時容謹祁也趕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場麵,微微撇眉:“怎麼回事?”
絡腮胡沒想到幼菱居然可以在那種時候避開那一劍,當時就呆住了,聽到容謹祁的話才微微回過神,雙手握拳對容謹祁報告:“二爺,這個丫頭是一個逃犯,身手不簡單,屬下怕她對五爺不利。”
“哦?”容謹祁的目光投向了幼菱,上下打量著她。
幼菱聽到絡腮胡汙蔑自己的話,又被人這樣審視一樣打量,當即就炸毛了。
朝著絡腮胡一個猛衝過去,手還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絡腮胡以為這麼多人在幼菱不敢胡鬧,也就沒有多加防備。幼菱這麼一衝,當即就把他從馬上撞了下來,摔到了地上。
“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是要對誰不利,我就是走在路上碰見你們了而已,我哪裏招你惹你了,一句話說完就要殺我,我怎麼著你了。”
說完不解氣,又一腳揣在了絡腮胡的身上。
絡腮胡略有些狼狽的站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幼菱。
“我哪裏汙蔑你了,正常人家的姑娘誰好端端的會出現在這,你肯定是殺人重犯。”
“我出現在這裏有什麼不對,你們不是正常人啊。”
幼菱雖然不太與外人接觸,性子卻是十分活潑的,一身鬥嘴的本事也不可小覷。
絡腮胡當即被噎住了,因為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去回辯。
“算了算了。”一旁看戲的容謹沐這時候終於出聲了,“我看她也不是有意要和我們起爭執的,這隻是一場誤會。”
幼菱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容謹沐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聲音中都帶上了一份嘚瑟。
“不過嘛,她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平白無故的出現在這三等危險區,身份肯定不簡單,所以......”容謹沐薄唇微勾,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精光,“最好先將她帶回去好好審問。”
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姑娘,等完全長開了,肯定是個美人,要是身份不是太複雜,還可以帶回去做小媳婦。容謹沐心中的小九九打的啪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