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未到一個時辰,那群馭風而來得的人已經站到了禦陽子的上空,靜靜的等待著他。禦陽子並未退縮,也同樣馭風而起,站在了那群人的正麵。
“本人乃是天劍門現任門主張揚,這位道友雖然所修與我等有所不同,但不管怎麼說,既然已經進入鬼道,也可以說是一位高手了,卻為何還要為難我派中弟子?”那群人在的禦陽子上升到與他們平齊的位置時,走出了一位身背長劍的老年男子,先是對禦陽子進行了一番自我介紹,隨後便指責他道。隻是說話時的傲然神態,比之前日那年輕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連遠在百裏之外的江霖雨也感到有些厭惡。
“你認為如果是我為難他們,那麼他們還能回去顛倒是非麼?看你也是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是如此幼稚,不辨是非啊!嗬嗬”禦陽子對著天劍門主張揚嘲諷道。
張揚聽聞如此飽含蔑視之意的話語,再看到禦陽子說話時幾乎是一臉厭惡的神態,心中頓時大怒,正要喝罵,卻聽得自己身後有人先行出聲喝道:“你一個區區鬼修,竟敢如此的張狂,不但偷襲我等師兄弟,還辱及我師門長輩,今日我師傅,師伯在此,定要叫你知道我劍門之威,絕非虛名。”張揚聽這聲音就知道說話之人正是自己的弟子,也就是前日回山向自己哭訴之人。
張揚對自己的這位弟子並非是一無所知,心中也很清楚他的為人,知道他所說的被人欺負雲雲,多半應該反過來說,然而,自己的這位弟子,卻是自己年輕時至交好友的俗世後人,無論如何也不能任外人教訓,而且自己身為一門之主,盡管心中明知事情真相,可也不得不來此威懾一番,否則若是此事傳出,隻怕於門派聲名有損,所以,隻有將罪過全部推到他人身上,以後再對這弟子嚴加管教也就是了。如此一來,不僅可以使弟子更具向心力,就是此事傳出後,也隻會更增本門聲威。隻是,那日弟子所說,欺負他的不過是有些修行的鬼物,可不是現在這位凝練出實體的鬼道中人。
“你們的意思是要將我鏟除麼?嗬嗬,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就憑你們這點道行修為,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想要達成目標,恐怕還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啊!”禦陽子聽前日那年輕人如此搬弄是非的話,也懶得解釋,看今日的樣子,已經擺明了是不能善了,所以也就先說下此話,讓對方也有所顧忌。
果然,天劍門主張揚聽到後,仔細一想,卻也正如禦陽子所說,若是自己這方執意出手,那自己門中的低輩弟子,隻怕是損失不少。想到此,不免暗恨自己的弟子,連對方的修為如何,也不說實話,同時,還暗罵自己失算,當初帶這些修為不高的弟子來,一來為了向他們演示本門精妙劍法,二來也是為了威懾鬼物。
不管怎樣,張揚到底還算是正派中人,從未想過要因自己門下的過錯,而對別人趕盡殺絕,帶著這麼多人來,隻是希望震懾住那鬼物,同時,也是為將來萬一此事被人知曉,也可說是自己受到弟子蒙蔽,不會有損門派威名。
“本人今日此來,隻是為弟子討個說法,絕無以眾欺寡之意。若是道友想要切磋一二,本人必當奉陪,而且,如若本人僥幸得勝也不會四處炫耀,並且自當約束門人,不會再生事端。”張揚在想明白厲害關係之後,便隱諱的提出了解決之道,說完後便等待著禦陽子的回答。其實他真正的意思是說,幹脆你我打上一場,無論輸贏此事就算過去了,以後咱們誰也不要再提起,而且,我回去之後也會教訓那惹起是非之人。
“如此也好,我也隻想一心修道,不願多惹是非,你我在此切磋一場就是,若本人得勝,自是知曉該當如何。”禦陽子聽到張揚的說法後,想了想後如是說道,也算是答應了此事。
張揚喝退身後隨來的眾人,使他們遠遠退開,隻留下自己的兩個師弟,由兩位師弟先布下陣法,一來防止被外人察覺,二來,也不至於弄的驚天動地,等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兩人便拉開距離便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