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敵人的突然失勢讓國王護衛隊再次生龍活虎起來。白毅、威廉王子同正佳很快整合了剩餘的戰力,層層圍在了國王宮殿的大門處,嚴陣以待,不會放一個人進去。
雖然他們如此的謹慎,但是敵方也隻剩下了流和依莎莉王妃兩個人而已。
銀狼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趕著到達了宋瀟雅的身邊。將搖搖欲墜的女人交給銀狼,楚令軒看向一直在冷眼旁觀的流。
“放棄吧,你們已經敗了。”不管他的本事有多大,對於現在這種情況,他也無力回天,楚令軒仍然想用和平的方法勸說昔日的好友。
流隻是淡淡的看著他們,並沒有說話。
“流!”楚令軒對他這種態度感到惱火,向前一步,“把你手裏的東西給我,我會向國王進言不為難你。”
聽到這話,流的表情才發生了點變化,這種類似於被別人饒命的感覺怎麼會讓人如此的火大。
“他們敗不敗跟我才沒有關係,”他冷笑著,“但是我跟你的戰爭還沒有分出勝負吧。正好,礙事的人都沒了,該好好來一次了吧。”
說著,流晃了晃手腕上的懷表。聲音更加清晰的傳了過來,宋瀟雅的情況不容樂觀。
雙方又陷入了僵持的狀態,所有的人都在嚴陣以待,銀狼扶著宋瀟雅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原本外麵還在廝殺,現在卻漸漸安靜了下來,一直在屋子裏獨自等待的新葉士國王再也按捺不住,想要離開書房。
作為一代明君,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兒女們在外麵出生入死,自己則是躲在屋裏?
“國王,外麵還很危險,您不能出去。”負責守著國王的侍衛冒著大不違的罪名阻止了他。
“外麵聲音已經沒有了,我要出去看看,萬一小雅他們······”新葉士國王抓著侍衛的手,臉上的神色愈發的焦急。
侍奉了國王多年,這位中年侍衛似乎是從國王的表情中感受到了他的不安,眼角一垂,思考了一下,“那,國王您先稍等,待屬下出去看一下外麵的情況。”
新葉士國王點了點頭,那名侍衛便開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他便回來了。
“怎麼樣?”一直在房間裏踱步的新葉士國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問道。
“報告國王,我們勝了!”欣喜之情溢於言表,侍衛如實彙報著,“對方似乎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快,隨我出去看看。”焦急親眼確認外麵的情況,新葉士國王迫不及待的走在了前麵。
當聽到國王的腳步聲的時候,那些負責守衛宮門的侍衛紛紛向國王行禮,就連負責指揮的白毅和威廉王子三人,也不得不對這位偉大的國王致敬。
“父親,您怎麼出來了?”威廉王子來到新葉士國王的麵前,一臉擔心。雖然大局已定,但是剩下的那個人有多麼的危險他是親眼見過的,他不想讓這個大家一直在保護的人有半點閃失。
“不要緊。”新葉士國王拍拍兒子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緊張,隨後同他們一起見證最後的這場戰爭。
“你真的要這樣嗎?”楚令軒冷眼看著流,連話裏也帶上了絲絲的寒氣。
“你如果覺得我在開玩笑,那大可不必來搶這塊表啊。”流笑笑,搖了搖腕上的表。
“既然你執意如此的話。”楚令軒扔掉一直使用的槍,從衣袖裏抽出了一把匕首,一把發著異常寒光的匕首。
“終於肯用刀了嗎?”同樣的扔掉手中的槍,流也將手中的匕首調整好了姿勢,對準了楚令軒。“一直以來你都不肯用刀,是不想讓人看到你的真正姿態吧。”
楚令軒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摩挲著冰涼的刀身。
流說的沒錯,他隻有在作為零進行殺人任務的時候,才會用自己最拿手的武器,那就是刀。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一陣寒風吹過,吹起了曾經是夥伴的兩人的衣角,也吹散了他們之間的情分。
在眾人還沒有看清楚的瞬間,兩個男人的身影交彙到了一起,之間半空中不時激起火光,傳來陣陣鐵器擊打的聲音,兩道黑影如同閃電一般在上空穿梭,譜寫著隻屬於他們兩人的奏鳴曲。
不知是過了多少個回合,兩人分開的時候,都氣喘籲籲起來。
“果然,這樣的你確實讓人難以招架啊。”流抹了一下胳膊上的傷口,那是剛才激戰中楚令軒留下的。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沒有拿到那塊表不是嗎?”楚令軒笑笑,眼神更加的鋒利。
憑借解封的伸手,楚令軒一直占據著攻擊上風,但是如論他用了多快的速度,依然無法觸及那塊搖晃著的懷表,所以那該死的聲音仍舊回響著。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宋瀟雅在銀狼懷裏已經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