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氏說:“這靈餌之前也有不少存貨,和如今磨好的放在一起,足有百十多斤,不如奴家讓小白給仙童送到山腰處,免得仙童勞累。”
虛靈子想想也對,他現在身子虛弱,負重的確有些困難。
馮氏很快就裝好了靈餌,讓小白馱著,跟著虛靈子山上,她則留在這裏繼續監工。
走了沒多遠,虛靈子就感覺有些氣喘,胸口也火辣辣的疼,便和小白商量,讓他馱著著自己趕路。
小白怎能反對,虛靈子可是仙子座下的仙童,雖然同樣是坐騎的身份,但虛靈子好歹也沾個仙字,地位上,可就千差萬別了。
小白的腳力也是不錯,等虛靈子上了驢,腳程也沒有太大影響,他這兩日都是馱著馮氏采摘果實,千枚果實都放在屁股後麵的布袋子裏,再加上一個活生生的女子,分量也是不輕,好在小白是苦出身,對此也能咬牙堅持。
虛靈子這還是頭一次騎乘坐騎,感覺很是新鮮,優哉遊哉,很快就到了山腰處。
見此處離山頭已是不遠,虛靈子便下了驢,卸下靈餌,對小白說道:“你回去吧,我這幾日會在在山頭居住,無事莫要騷擾,若有急事,就在此處輕聲喚我,我自會與你相見。”
說完,一拍小白的驢屁股,小白就顛顛的下了山。
回到山頂,主人依然定坐在那裏,並無任何奇異之處。
這處所在乃是仙家秘境,大型蟲豸一個都沒有,草木自然生長,生機盎然,虛靈子取了靈餌,也就安心在此處打坐修煉,他修習的同樣是正統的道家正傳,也有少許法力神通,但和妖妃鬼姬相比,卻是雲壤之別。
轉過天來,他聽見山下有歌聲嫋嫋傳來,便站起身形,舉目望去。
山腳下,馮氏正騎乘著小白,采摘樹上的靈果。
一邊采摘,一邊唱歌,十分愜意。
虛靈子信步來到山腰處,覺得馮氏采摘靈果的姿態很是曼妙,歌聲悠揚回蕩,宛若一副寫意的美好畫卷。
可能是擺脫了黑掌櫃的束縛,馮氏現在和小白每日裏朝夕恩愛,眼角眉梢都掛著笑意,在秘境中的生活也不覺辛苦,反倒覺得很快樂。
相對而言,黑掌櫃就苦不堪言了,天天不但要研磨靈果,還要飽受馮氏鞭打,每一下都痛徹到骨子裏,讓這位開黑店的掌櫃死的心都有了。
對於馮氏來說,最快樂的時光莫過於督促兩頭驢幹活了,她發現禦畜鞭有個神奇的地方,就是當她把鞭子打在黑掌櫃身上的時候,力量越重,她就感覺身體中隱秘的一點也會隨著酥麻,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愉悅享受,等那種酥麻感逐漸蔓延全身的時候,馮氏就會騎在小白背上,讓小白隨著黑掌櫃一起奔走,這時候,她的鞭子就會像雨點一般灑下,等黑掌櫃堅持不住了,她就改為鞭打小灰。
幾日下來,黑掌櫃和小灰都被馮氏虐打得蔫頭耷腦,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待每日活計幹完,馮氏也會大汗淋漓,趴在小白背上,身體宛若痙攣,好一會才能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