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玄武被金母元君捕獲,多半也是去做了苦力,雖然言語之中有些牢騷,可看到這座古城之後,眼神中還是流露出自傲之色。
“怎麼樣,還能感應到金母元君的氣息嗎?”
“似乎有一些,但很微弱,看來,她的這道殘魂境況可是有些淒慘啊。”
“那不是正如你所願,待會見到了,隻要補上一刀就可以了。”
“那個,我可是從來不和女子爭鬥的,否則的話,也不會吃了神後那麼大一個虧。”
魅兒聽了不由莞爾,這玄武其他本事稀鬆平常,就是逃命的手段多,遁法玄奇,虛靈子也是遇到殷北之後,才領悟絕世遁法:遁去的一。
魅兒雖然不清楚這件事,可對殷北的實力,卻是了解頗深。
也正是有了殷北代步,魅兒才敢獨身來往,不懼任何大敵。
打不過,跑還是可以跑掉的,除非是玄女親臨,飛紅霜親至。
終於,殷北來到一座大殿之上,看到中央祭壇之上,有個石雕擺在那裏,被無數鐵索捆綁,下方是熊熊燃燒的地肺之火,不斷烘烤,一股奇異香氣嫋嫋傳來。
殷北幾步跑到近前,仔細打量那石雕,驚訝道:“堂堂一代母神,怎麼落到這步田地,真真是讓人惋惜。”
魅兒自然也看到了那石雕,果然是個絕世美人,身姿綽約,容顏俏麗,顯然不僅僅是石雕這麼簡單。
神念微微一掃,魅兒說道:“這地肺之火是新開辟出來的,就在不久之前,難道是狼母所為?”
魅兒和虛靈子離開之後,隻有狼母陷身其中,至於其他人,卻是根本發現不了這裏。
殷北又走進了幾步,炙熱的火焰把他的小臉都映得通紅,他有些不確定地說道:“狼母我見過一次,修為也不如何厲害,就憑她,還傷不了金母元君,那怕金母元君隻剩一縷殘念。”
魅兒:“看來你對金母元君果然是非常熟諳,現在的狼母,修為已經達到仙尊中階,隻要一步,便可凝成絕對領域,卻是走到了我們前麵。”
殷北不屑道:“都是投機取巧而來,那像主人這般腳踏實地,修仙過於激進,終歸是沒好下場。”
魅兒不理殷北拍的馬屁,說道:“我們先將她喚醒,問問情況,若真是狼母所為,我看可要多加小心才行。”
殷北道:“我倒是知道一個收取地肺之火的法子,那還是旱魃仙子教給我的,可惜我命中屬水,運用起來很是礙難,不如主人參詳一番,看看是否有用。”說話間,殷北發出一段神念,將功法傳給魅兒。
魅兒乃是旱魃之身,這地肺之後正合她用,如今有了旱魃親傳的功法,更是如虎添翼,隻要將這地肺之火收了,她的傷勢也可痊愈。
收取地肺之火不容人打擾,魅兒盤膝坐在地上,掐動法訣,將一點地肺之火引入體中,進行煉化,隻要適應了這種奇火的溫度和變化,便可將整個地肺之火融入經脈之中,突破現有瓶頸。
殷北侍立一旁,為魅兒護法,他望著金母元君所化石雕,隱約中有些不安。
“到底是那裏不對頭呢?”殷北的目光在金母元君的身上掃過,忽然眼皮一跳,驚叫道:“主人,先不要收取異火,這裏是處陷阱,我們中計了。”
說完,殷北就去拉魅兒,可就在這時,那石雕忽然活了過來,發出陣陣冷笑,手指猛地一戳,就到了殷北的麵前,速度之快,宛若電光,一股淩厲的殺氣,徹底籠罩住殷北二人。
竟然是想將他們兩個,一同斬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