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殷北拐走男娃,心情大好,他的遁速極快,幾乎是數個閃念,便能回到魅兒身邊,可他飛行良久,卻還身處虛空之中,似乎從未挪動過腳步一樣。
“不好,中了別人的埋伏。”殷北心生不妙之感,立刻祭起龜甲,護住周身,他對危險的直覺最為敏銳,一股大力擊打在龜殼之上,將他震蕩開去,雖然毫發無傷,但也吃驚不少。
連續攻擊發出,殷北隻是發動龜甲進行防禦,神念四散開去,很快就鎖定了攻擊自己之人,竟然是個少年模樣的男子,一身白衣,修為卻高得離譜。
“看樣子,這家夥肯定是那位母神座下的人馬,連絕對領域都修煉出來,可惜魅兒到現在還沒有成就母神,否則的話,我也可以這般囂張。”
龜甲不愧上古第一防禦仙器,任憑對手如何攻擊,殷北先是立於不敗之地。
那少年停住手,望向殷北,笑道:“你出來吧,我不打你了。”
殷北才不會上當,他躲在龜甲之中,眼睛轉了轉,問道:“你是誰,報個名姓給我聽聽。”
少年抬起頭,一對眸子漆黑如墨,卻又泛著妖冶的光彩,給人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他淡淡說道:“我來自龜島,名字喚作骸,你叫我骸就行。”
殷北想了想,問道:“你的主人是那位母神?”
骸也不隱瞞,直言道:“詛咒母神,或許她的名字你應該聽說過,鶴翔一世香,同樣來自龜島。”
殷北眉頭皺了起來:“原來是她,龜島最強忍者隕落之後,他的傳承難道被落在你的身上?”
骸沉默下來,並沒有說話。
殷北道:“這男娃我勢在必得,就算你有龜島背景,也奈何我不得,若是這樣耗下去,也沒有意義,何況我還有燃燒壽元拚命的法子,到時候兩敗俱傷,大家都討不了好,莫若行個方便,結個善緣,將來再見麵的時候,還能做個兄弟。”
骸聞言輕笑起來,道:“我隻要從你手中把那男娃帶走也就是了,談不上打生打死……你現在發動龜甲進行防禦,絕世遁法自然無法施展,我隻要困住你,等時間久了,一旦防禦出現破綻,這男娃自然要落在我的手裏,卻是不用急於一時。”
殷北賭氣道:“那我們就看誰能耗過誰吧。”
骸又道:“我家主人早就算出,魅兒仙尊不日便要衝擊母神之位,到時候若沒有你在場,成功的幾率便要打上幾個折扣,真是聽著讓人很是惋惜。”
殷北心情煩躁起來,他不惜從蒙江手中搶來這男娃,為的也是魅兒成就母神之用,想不到卻成了被骸要挾的借口。
骸的絕對領域非常難以突破,就算殷北可以延燒壽元,頂多是和這位忍者同歸於盡,對魅兒晉升母神,可是半點作用沒有,可就這樣把男娃拱手讓出,殷北卻不甘心,這個時候,他不由想道:“我那便宜師尊,怎麼不出手相助,若是他肯出麵,那輪到這龜島忍者在我麵前恬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