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酒桌話談(1 / 3)

我確實是這座將軍府中的正牌少爺,我的將軍父親是這座府邸的當代主人,我的母親是將軍的第一位婦人。我的全名應該叫雷薩德?燁,我的家是因軍功而在這個名叫菲羅的國家而聞名的。然而我這個既不能修煉元氣又不能修習魔法的廢物兒子,卻因不能再為這個家獲得榮辱,而不僅備受排擠,更是受到了性命的威脅。

我雖然了解了一些當前的情況,但心中依舊有些疑惑,問道:“不知道,我被下放到其他地方,我的母親會怎麼想?”

在嫡夫人身邊伺候過的秋紅,歎了口氣,說道:“哎,嫡夫人還能怎麼想?也隻能聽之任之,任憑將軍做主唄。其實早先,嫡夫人並不是如此的。在我剛來到府內的時候,嫡夫人還掌管著咱將軍府的事宜,長夫人也未敢在府裏如此囂張跋扈。我聽他人說,長夫人進府之時,嫡夫人並沒有子嗣,後來卻是長夫人先誕下了一女。按照王國的禮法,如此卻是有些於理不合,便將長夫人生的這位小姐過繼給了嫡夫人,以嫡長女的身份在府中生活。這也可以看出,當時嫡夫人在府裏還是很強勢的。後來嫡夫人誕下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大公子,但當大公子2歲的時候,不知何故,過繼給嫡夫人的那位嫡長女突然去世了。長夫人便認為是嫡夫人有了自己的兒子,便疏於對女兒的關懷,才導致嫡長女去世的。嫡長女去世後沒多久,嫡夫人生下的這位公子也夭折了,兩人相差不過半個月。有人說,是長夫人懷恨在心,謀害了公子。但這卻沒有證據,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自那以後,長夫人便開始在府裏嶄露頭角了。”

秋紅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後來,嫡夫人又誕下了二公子。在二公子三歲的時候,嫡夫人又誕下了三公子。按理說,那時嫡夫人已有了兩位公子,應當可以撫平嫡夫人的喪失大公子之痛了,但不幸卻並沒有離去,反倒是接踵而至。三公子還未滿周歲,便因病夭折了,嫡夫人再次受到了喪子之痛,還未等嫡夫人從悲痛欲絕中走出來,二公子又被送至葡亞國當王子去了。嫡夫人的心靈接連受到打擊,心身俱疲,便減少了對府裏事務的過問,長夫人開始逐漸過問府裏的事務。再後來,嫡夫人便有了四公子,也就是少爺您。我進府時,少爺您五歲,您自幼便體弱多病,嫡夫人就帶著您四處尋找名醫,為您診治,這才先後救了我和吳淞大哥。也因為嫡夫人時常不在府內,長夫人便在三年前趁機徹底接管了將軍府所有的事務。嫡夫人因為擔心您的身體狀況,也就無暇理會長夫人,依舊是帶著您四處求醫問藥。”

秋紅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少爺您應該還記得一年前,國師到府裏來做客。還為少爺您占卜了一象,並給您留下了一枚煉金師的珍貴丹藥,這才治愈了您羸弱的身體。當時,看著您吃過丹藥回去休息,嫡夫人這才放下心中的‘巨石’。泣不成聲的對國師是千恩萬謝,還說:當年,懷著您的時候,要不是因為她終日鬱鬱寡歡,也不會讓您自出生便體弱多病了,更不會耽誤了您十年的煉體時間,才導致您既不能修習魔法又不能修煉元氣。國師憐憫嫡夫人,又為嫡夫人占卜了一象,說:嫡夫人命中有克星,不宜與子女過於親近。嫡夫人聽了國師如此說,即悲痛又憐愛,這才讓少爺您搬進了這座小院居住。而且為了您好,嫡夫人才不得不很少來看望您。國師臨走的時候還說:少爺您的命好,星象亦不可預知。更是將您原本‘清燁’的名字去掉了‘清’字,改為‘燁’,還認您作了幹兒子。”

七喜聽到秋紅如此說,興奮地急忙插嘴道:“什麼?國師為燁少爺占卜過?還認了燁少爺為幹兒子?秋紅姐,你說的可是真的?可是那位法蘭福國師親自占卜的?為什麼從來沒聽說過少爺認法蘭福國師為幹爹這件事呢?”

秋紅聽到七喜的問話,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當時我就在嫡夫人身邊,我是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而且將軍和嫡夫人都在場,我怎敢胡說。再說,咱們菲羅國就法蘭福大師一位國師,也就法蘭福大師一位占卜師,我怎麼可能會弄錯?那個時候少爺吃下了國師的丹藥,已然回去休息了,也就未能給國師磕頭行禮。也許將軍和嫡夫人是因為少爺不能修習魔法和元氣,才未曾再向國師提出此事的吧。之後,國師也未再來府裏做客,少爺認國師做幹爹這件事也就再未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