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伊神色一愣,木餘生心中一沉。
隻見侏儒湊到南伊跟前去,壓低了聲音道:“除了這個林虞,我們大家都沒有見過這‘終之神跡’是何樣子。何況,即便是你帶了真的‘終之神跡’回去,以那些人的多疑,誰又能保證他們不懷疑你做了手腳?”緩了緩,他森森的道:“你,不會不知道他們的手段吧?”
南伊不由自主抖了一抖。正視了他一眼,又望了望木餘生,很是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道:“若按照你所說,該怎麼辦?”
侏儒道:“把林虞帶回去,讓他們自己知道東西的線索,自己去尋了來,即使他們如何的多疑,也不會懷疑我們了。”頓了頓,他又說道:“這天大的功勞當然是你的,我隻是沾了你的光,撈到點小功就行了,嘿嘿......”
南伊又沉思了一會,說道:“好,就照你說的辦。事不宜遲,我們此時就走吧?”
侏儒嘿嘿一笑,狠狠地瞥了木餘生一眼,冷哼了一聲道:“不急,我們先把這兩個礙眼的人殺了再說。”
木餘生一計不成,腦中正飛速盤算著別的計劃,突聽得侏儒如此一說,心中立時一震,疾道:“你們所要的全在我這裏,他們都是些不相幹的人,何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力氣呢?”
沒等南伊說話,侏儒便搶先道:“嘿嘿,我們都是些善良之輩,又怎麼會去傷及無辜?隻不過適才陪你這狗種耍了一番,耗了不少的氣力,總得補充過來吧?”
木餘生臉色更青,他知道侏儒所說的補充‘氣力’的途徑,便是將遊奇與安宜殺了。他立時便道:“我懷中還有幾粒補充生命力的丸藥,也是我從別人手中奪來的。相信比殺了一個人效用強得多!”
侏儒一聽,馬上把手伸入木餘生的懷中,掏出那幾粒朱紅色的丸藥,差點跳了起來:“嘿!想不到你這狗種竟然藏著這種好東西!”
木餘生臉色稍緩,緩聲道:“這一粒足以抵的過一個人的生命力,有了這些你們足以可以撐的過幾天去,就不用去動他們了罷?”
侏儒還未答話,南伊卻突然道:“你這般圍護著他們,他們應該是你很重要的人了?”不知為何,她的語氣竟又轉得極冷。
木餘生心中更冷,正尋思該如何騙過南伊,那侏儒已經說道:“嘖嘖,一個是他的老相好,另一個是...哦,應該是這狗種的私生子罷。當然要護著他們了。”
南伊朝遊安兩人望了望,向木餘生問道:“是這樣的麼?”
木餘生立時答道:“當然不是!我隻是認識他們罷了,其他沒有任何關係!小南伊,在門快些走吧,若是你到了那月圓之時還未必及時趕回去,那可就糟了!”
南伊臉色更加難看,森森的道:“哼,原來是這樣。若是你不護著他們,或許我還會放他們一馬,你這一味的護著他們,我到偏要殺了他們。”她轉過臉去,對侏儒說道,“你先挑一個,留下一個給我。”
侏儒喜道:“真的?任我隨意如何都行麼?”南伊點了點頭,侏儒笑得沒了眉眼,嘻嘻笑著道:“嘿嘿,我就不客氣了。這個半老徐娘確實有點味道,適才將她做‘儡’的時候,我渾身上下都饞癢得很了!”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很有些靦腆的道,“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南伊冷聲道:“不必了。我這輩子見過的那肮髒東西,隻怕比你見過得更多!若是要做些什麼,就快些吧,我可沒有時間等你做這事。”說著,她狠狠地瞪了木餘生一眼。
侏儒訕訕一笑,也顧不得難看了,兩三下便除去了衣衫。隻見他渾身堊白,皮肉鬆鬆垮垮,像個大布袋一樣,卻又長滿了汗毛,一眼望去活脫脫一個大腹便便的衰老猴子。
侏儒完全不顧身旁遊奇睚眥皆裂的眼神,急不可耐的跳到重度昏迷的安儀身上,撕扯開她的衣物,爬了上去。
聽聞著侏儒亢奮賣力的舒暢聲音,木餘生焦躁的如同被滾油澆著了一般。他不停的大聲吼叫著,卻被南伊狠狠一腳踩在當胸,幾乎昏死過去。
南伊冷笑道:“此時你很著急麼?哼,現在你知道我當年的感受了?!”說著,她腳下一搓,木餘生的胸骨立時喀嚓幾聲,凹陷下去。
侏儒雖然陶醉不已,見南伊對木餘生動了殺機,也不由得一驚,立時放緩衝刺動作,叫道:“你可不能...不能...哦...殺了他,我們...我們...噢...還要將他帶回去呢......”
南伊停下了腳下的動作,說道:“現在真的不能讓他死麼?”